一个误会,解释清楚就没事。
再面对威胁的时候,桃喜冒出了反骨,没有为自己分辩。
她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你说说,你究竟想怎么不放过我?”
年轻姑娘嗤笑:“对于不要脸的贱人,当然是让你没脸做人!”
可能是觉得这个威胁不够狠,她继续道:
“我们家有实力让你牢底坐穿,罪名都不用!”
“哦!”桃喜波澜不惊地撇撇嘴,转身就要走:“你可以试试!”
她还以为这个年轻姑娘有什么不得了的手段,搞半天还是想仗势欺人。
对于这种人,桃喜都懒得搭理。
当初汪家不也是那么嚣张,最后怎么样?
大厦倾塌后,那些攀附权势的吸血鬼,别说张牙舞爪了,就是活着都难。
这姑娘要作死,随她好了!
自己说了半天,桃喜却根本不害怕,年轻姑娘心中的怒气没发出去,烧得自己难受。
她不甘心地拉住桃喜:“你不准走!”
"你是狗皮膏药啊?”桃喜反手一推,就将人弄出去老远。
“你敢打我?”年轻姑娘瞳孔都在震动,她似乎不相信桃喜会对其动手。
“再碰我,我还打你!”桃喜抬了抬手,吓得年轻姑娘缩了缩脖子。
就在这时,军去医院的护士火急火燎地过来,拉着桃喜就跑:
“桃喜大夫,刚才的老太太不行了,快——!”
听到是救人,桃喜也就没多问,拔腿就跟着护士跑。
此刻,年轻姑娘才想起昏倒的妈,她追在后面问:
“什么老太太,是不是我妈?”
救人如救火,谁也没管年轻姑娘。
桃喜一到抢救室,其他医护人员全都自觉离开。
老太太是昏厥状态,桃喜先给她喂了小半滴灵泉水。
随后拿出用于掩饰的针灸针,在老太太的身上没有穴位的地方扎了两针两针,并没取下。
老太太的状态明显比她成为植物人的儿子好很多,喝下灵泉水后,不过二十分钟她就有了动静。
看到人醒来,桃喜出去叫医护人员进来。
她当着众人的面将针灸针从老太太身上取下,收好。
做戏做全套,不能露出破绽,让人发现端倪。
“等等!”就在桃喜将针收起来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出声。
老头年纪颇大,以前没见过。
瞧他的打扮,与军去医院其他医生相同。
桃喜不明所以:“怎么了?”
穿白大褂的老头上前,满脸严肃问:“你刚刚的针,是扎在病人哪里的?”
桃喜先前买了中医相关的书,专门扎病人身上没穴位的地方。
看这老头能提出这个问题,明显是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桃喜没法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干脆一本正经地回:
“病理不同扎的位置不同,至于具体的情况,无可奉告。”
“不对!”穿白大褂的老头摇摇头:“你刚才收针的地方明明没有穴位。”
正在查看病人的医护人员听到这话,全都停下动作,望向桃喜和穿白大褂的老头。
“你在没有穴位的地方扎针,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穿白大褂的老头越说越气,他颤抖着手,沉痛斥骂:
“真是胡闹!”
“这么做就是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