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之前几乎判若两人，不就是死了一场吗？怎么感觉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你是想让我赌，赌正与反……”代理人很清楚林修崖的想法，此刻他心脏跳的飞快，身体燥热，感觉热血沸腾的。

他妞妞头脸色坚毅喝道：“我不赌！正与反我都不选，我才是主宰者，我才是执棋人，该被动的应该是你！”

“你放弃也好，不放弃也罢，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再次落子，不怕你不暴露！”

代理人有着无法言说的自信，他可是有着无数个时代的记忆，深厚到无法追溯，他有这个信心洞察一切！

林修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人似乎背靠背，互相猜忌，互相依靠，二人背负的重量是一样的。

但在本质上不同，代理人承载的是记忆，而林修崖承载的是先驱者的性命，或许看起来代理人更有优势，但在先驱者的性命压迫下，人会被迫无限成长。

这种成长没有上限，他会在失败中变的无比强大，越是压迫，越是如此，这便是林修崖能走到这一步根本原因。

他…已无退路。

“喝！”林修崖开口，抬酒饮下，看似是他在和老长生饮酒，其实不然，同一时间，代理人也敬了一杯，一同饮下。

“哼！”

二人饮酒，黑猫突然窜出，冷哼的打翻了酒坛。

自从圣人大战之后，他回到了长生殿在此长睡，如今刚刚醒来便得知所有的一切，他没想到林修崖会行动的如此之快。

看着地上的酒，林修崖与老长生都没有生气。

“怎么？那伪仙怎么不来，不是庆功宴吗？就你们两个喝多浪费啊～”黑猫阴阳怪气。

如今他依旧不满宇的所作所为，什么祭道，什么一切清零，几乎违背了他们所有的誓言。

“哎～”林修崖叹息，抚摸着空空的酒杯，自顾自的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