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报出这个价格后,所有人都仿佛瞬间石化般呆滞住了,把头正悠然地喝着茶呢,
我这话一出,他被茶水呛得一直咳嗽个不停,脸都涨得通红。
此时,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蒋小姐微微皱起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小兄弟,这个价格可不低啊,你确定没有开玩笑?”
我神色坚定地看着她。
“蒋小姐,我所言非虚,这批货绝对值这个价。”
蒋小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好,我需要和我家老板商量一下,毕竟这不是个小数目。”
说罢,她起身走向一旁,开始打起了电话。我们这几人便在原地安安静静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把头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小三啊,你怎么胆敢要这么高的价啊,这批货顶多卖个2000万就差不多了。”
我面露尴尬之色。
“师父,别担心,先看看情况再说。”
随后把头回到原位,而我则佯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静静地坐着。
蒋小姐大概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后,再次款款地坐到了我面前。
“小兄弟,方才我已跟我家老板详细说过了,您所要求的价格着实是高得离谱了,我老板明确表示并不同意,这批货我老板最多只能给到四千万。”
我在心中暗暗思忖,好家伙,这价格已然超出预期不少了。
“行,蒋小姐,那我们就权当吃点亏吧,4千万就4千万,成交。”
蒋小姐听闻此言,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尽快把交易完成吧。”
随后,把头将银行卡号告知了她,她又踱步走到一旁开始打起了电话,
接着口中念念有词地重复着卡号,不一会儿便走了回来,
“货款会马上进行转账,诸位稍作等候片刻。”
我们纷纷点头示意,就这样过去了几分钟,把头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开始断断续续地响起,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货款才完全转完。
紧接着,将小姐接到了一个电话,过了短短几秒,她便站起身来,
“李把头,想必货款已经全部到账了,我们也就不多做逗留了,告辞。”
把头点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将小姐,合作愉快。”
随后,蒋小姐指挥那些壮汉开始搬运货物,而后一行人便离开了酒店。
待他们离开之后,房间里瞬间变得格外安静。
我将目光投向把头,只见他的面庞之上,既洋溢着做成这笔交易后的喜悦之情,又似乎隐隐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慨叹之色。
这时,马玉良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跟前。
“三哥啊,我之前那只是开玩笑的,而你是真敢要价啊!还一个亿……你可比我都黑。”
我无奈地笑了笑。
“我那不是想着这样好讲价嘛!”
“马玉良,你竟然还敢挖苦三哥,看我不把你的脸抓花。”
说着,阿茜就张牙舞爪地朝马玉良扑了过去,接着两人便在房间里嬉笑打闹了起来,而阿子则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看着他们闹腾。
我看着眼前这欢乐的场景,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轻松之感。
把头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随后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清了清嗓子,
“好了好了,别闹了,先安静一下。”
听到把头的话,阿茜和马玉良这才停下了打闹,房间里再度恢复了平静。
“此次交易虽说已然圆满完成了,然而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依旧必须要谨慎行事,我已经决定把江口这个事传出去,将这里的水搅浑。”
把头的这个想法,此前其实也已经跟我提及过。
他曾言,我们若想要真正做到没有后顾之忧,那就必须得把江口这里的局势给它彻底搅混起来,只有如此,我们才不会轻易被他人给盯上。
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把头说得对,把水搅浑,我们才能安全脱离江口这个事件。”
马玉良和阿子、阿茜也纷纷表示赞同。
接着马玉良说道,“反正我们已经吃饱了,将消息传出去也无所谓。”
把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们。
“那就这么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着手准备把消息散布出去。
但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让别人轻易察觉到是我们在背后推动。”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们紧锣密鼓地开始了精心的谋划布局,借助于各式各样隐晦难寻的渠道以及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
一点一滴地将关于江口的事情以诸多真假难辨、半真半假的消息形态逐步传播出去。
就这样,江湖之中渐渐地涌起了各种各样的传闻和揣测。
没过多久,形形色色的人便纷纷涌至岷江,一场全民参与摸金的疯狂行动就此拉开了帷幕。
此次行动,我们的团队可谓是收获颇丰,竟足足赚取了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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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拿走了一千三百万,而我们四个人则各自分到了九百多万。大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一个个都激动得难以自抑。
此刻,我的账户余额已然达到了一千四百多万,我简直难以置信,感觉自己如同置身于梦幻之中一般。
我呆呆地看着手机上短信余额数字,心中思绪万千。
阿茜在一旁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马玉良则是咧着嘴傻笑,阿子也是满脸的喜色。
我们几人沉浸在这喜悦之中,却也明白不能被财富冲昏头脑。
把头这时严肃地说道:“虽然这次我们赚了不少,但大家不要得意忘形,以后行事还是要谨慎小心。”
我们都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这段时间,大家也忙的脚不沾地,正好也快过年了,我们这次就过完年之后,再去寻找点位。
还有,这次都分散开来,你们几个尽量不要混在一起,该过年的过年,该游玩的就去游玩,过完年等我通知。”
“明白了师父,那您什么时候走?”
“我明天就走了,你们几个记住我的话,这段时间尽量分开。”
大家纷纷各自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把头和马玉良一同离开了四川,就剩我们三个还在彭山。
而我这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况愈下,总是感觉有气无力的,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早晨起来,本来我们准备今天分开,可是阿茜起来看见我的样子,脸色骤变,说我印堂发黑怕是中了什么邪了。
这让我惊恐不已,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的身体确实是在这短短两天内越来越差。
正当我准备出门看下镜子的时候,院子里出现了一只死鸡。
这院子里怎么会出现死鸡?阿茜看到也是惊恐万分,他跟我说可能是被下咒了。
下咒?我特么,还有这种事,阿茜居然知道这种事情,她说这是这边民间的一种降头术。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阿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下咒?”
阿茜皱着眉头,“三哥,我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但看样子,有人在暗中害你。”
暗中害我……要是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在河边碰到的那个疯婆子。
她当时对着我又哭又闹,各种咒骂,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像咒语一样的东西。
难不成真是这个疯婆子?那肯定是了,因为确实是碰到她之后,我的身体才一天不如一天,越来越差。
我赶忙将死鸡拿出去扔到垃圾桶里,回到院子,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真是惨不忍睹。
怎么形容呢!面色蜡黄,双眼凹陷,印堂发黑,就像个被毒品掏空了身体的瘾君子一样。
“阿茜,你俩先回去吧!我要把这个事情调查清楚。”
“不行,三哥,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出事的。”
阿子从房间里快步走了出来,“老大,你们说的话我听到了,我们是一个团体,你出事我们不能走,我们留下来帮你。”
“恩……好兄弟,如果真像阿茜所说,那就只有那个疯婆子了,我们先从这个人入手。”我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老大,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三哥,还有我。”阿茜也凑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决。
我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