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骐拿着钥匙,即刻救出了心爱的思萱,往后,他便和思萱隐居田园了,耕地织布也其乐融融。
秦骐问思萱她名字的由来,思萱说:“因为母亲思念外祖母,而父亲姓极。”
“这样啊,那你的家庭呢?你的父亲和母亲如何?你的父亲待你如何?你的母亲待你如何?”秦骐看着她,问。
“父亲会保护我的母亲,”思萱微红着脸说,“我曾见过在一个地方,父亲始终站在母亲左前方一些,明明我见过母亲在战场上有‘一往无前’之势,在父亲身边,父亲却会将她当小女孩保护,父亲和母亲同行,父亲会在听到右后方的母亲传来异常响声时回头看他,我见过那时父亲眼中流露出的担忧和关心,就觉得父亲是如此迷人。”
“嗯嗯,那你看我呢?我有什么好处?”秦骐望着思萱,思萱回看他的眼睛,发现他眼睛睁得很大,其中流露出希冀与天真的光芒,仿佛一只大狗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在说:“快夸我!”
思萱当即“呵呵呵”地笑了,轻拍一下他的右边胸膛——因为那时他坐在她的左边,身子偏侧向她,笑着说:“你当然也有你的好处啦!比如说当我们并排坐着,有女生来跟你说话,说其他人和事,你却始终坐在我身边,当我说话的时候,你会回头来听我。我就感到很有安全感。但我更多的是感到自责,我想:要是我更强一些就好了,就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你就可以在我身边享受平静和喜悦了。我想保护你,秦骐。秦骐,我爱你,当我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特殊的,是宝贵的,是我所定睛注视的。你很重要,秦骐。”
秦骐动容,抱住思萱的腰,思萱亦环住秦骐的脖颈,秦骐说:“我也是,思萱,我也爱你,你也是宝贵的。还有,你是我的,你只能对我这样。”
“好。”思萱甜蜜地望着他,柔情地回道。
那时候他们已经成亲,拜过了秦骐的高堂,思萱也请了自己的父母,泣露虽然想留住思萱,极光却还平静,也坦然地接纳这桩婚事,遂一手搂着泣露的肩,在她耳边轻轻地劝慰她:“孩子大了,该有自己的幸福。”
泣露大声说:“唯有我能知道思萱的一切需要,唯有我可以保障她的幸福,因为我是她的母亲,我对她才是真心的!”
“可是露儿,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我极光有我的人生,你有你的人生,萱儿也一样,她可以自由地追寻她的幸福,开拓她的生命境界,我们所能做的,唯有尽可能给予她帮助和支持。”极光温柔地说。
“你看。”极光一只手拍拍泣露肩膀,一只手指指在前面山谷中的一群人,其中,秦骐在一个男子的推搡下往思萱处靠近,思萱笑靥如花,坦然地向前踱步,时不时伸出洁白的玉手抚触一下道旁柔软的丁香花。极光则低着头一边后退一边转身,极光笑盈盈地看着他们,泣露则瞪大了眼睛,说:“他这种情况就该奔上前一把抱住思萱,用他的行动和言语表达他对思萱赤诚又热烈的爱啊!”
“可是你看,露儿,萱儿她多开朗。”极光带着微笑欣慰地说。
“是啊。这就是爱的力量。”泣露说,她亦有些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