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那天我听你问我:为什么男子和女子要分开学。我就很欣赏你,因为我感觉你还是一个很有思辩能力的人。”她诚恳地说。
麟扭过头去,片刻才转回头来,她敏锐地发现他面上萦绕了些喜色,她的心花也开了几朵,她面色却还如常。
“我会尊重,但那些出生在其他家庭的孩子,他们从未有机会了解这些,他们有选择吗?他们又怎么登上高处呢?对他们公平吗?”男子说,声音大了些,也带了些愤慨和急切的情绪。
她对他的话进行了一番思考,随后说:“现在我确实知道你是有思辩能力的人了,你看你还能想到其他家庭的孩子,还能想到其他家庭孩子的处境,思考他们的人生道路;还有啊,你能为其他家庭的孩子着想,也表明你是一个有着怜悯之心、广博的爱心的人,对不对?你内心是善良柔软的,对不对?”
男子微微有些动容,仍沉默。
她继续说:“听起来你还有些同情、愤慨和不满,因为你希望其他家庭的孩子们也可以有平等的学的机会,也可以登上高处,你希望公平,是吗?”
其实,她从他的语速和语气中还体会到了深深的孤独和悲观,她想:或许这些话他压抑在心里很久了吧?想分享却一直在等一个可以与之分享的人。还有,他会选择更多的缄默,因为是相信这些话说出来会像叶子在风中掉落一样,其实,他也是希望获得回应、获得理解、获得支持和陪伴的。
于是她就深深地心疼他。
那天,发生了一件对她来说很有爱的事,远在异城的朋友给她寄来一个针织袋,针织袋上有很可爱的动物图案,同针织袋一起来的,还有一张红笺,红笺上亦有可爱的图案,还有友人亲自写下的字迹。她收到后何其欢欣鼓舞,因为她刚好需要一个袋子可以装纳物件,而这个袋子柔软又紧实。
她看着友人送来的礼物就会微笑,心中摇曳喜悦的花朵。
她在翻看储物的柜子、奁屉的时候,发现了少年时在学堂收到的一些花笺和信件。
有她那肤白、身细、笑起来腼腆宁静、身高到她肩部的堂姐写给她的;也有她那肤色深、身形微丰、笑起来开朗明媚、身高与她相近的义妹写给她的。
想起幼时去堂姐家,看见堂姐的母亲在厨房做饭,堂姐在锅台下帮她母亲生火,她喊她们,堂姐向她温柔微笑的场景了。
小主,
又想起曾经在学堂里,义妹在纸上写下一句话,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