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亦修接过了饮料,“谢了。”
“你也是好多年没动手了,”段云河说:“怎么跟个小孩儿打起来。”
冰冷的触感让邢亦修脸上青紫的伤不那么痛了,或许是冰麻了,他说:“冲动了。”
段云河不再问他和庄铭打架的事,开口问道:“怎么来这里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
邢亦修说:“我刚好有空,想着来看看。你在这里习惯吗?”
一只蝴蝶飞到了段云河的袖子上,很快又飞走了。
段云河将手枕在脑后,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还行。”
至少比陈屿关着他那会儿好。
“陈屿他为难你们了?”段云河问。
邢亦修说:“没有。”
实际上邢家被陈屿针对了,邢家的长辈都在向邢亦修施压,让他去给陈屿道歉,但是邢亦修顶住了这些压力。
陈屿喜欢段云河,邢亦修又怎么可能把段云河推回到陈屿身边。
知道邢亦修不会告诉自己真实情况,段云河偏过头看着邢亦修,“有什么损失我以后会补偿你们。如果太严重,我会换地方,换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地方。”
这样陈屿也没道理继续为难邢亦修他们。
邢亦修将冰镇的饮料打开喝了一口,他开口道:“高中的时候你说你想去津城,因为那里风景好还有世界最大的航天基地,这次怎么没考虑去那里。我在津城有产业,如果你去了那里会很方便。”
段云河说:“津城是大城市,挺多同学都在那里发展,熟人太多了。”
邢亦修握紧了瓶子,如果不是陈屿,段云河根本不用躲在小地方,这让他想杀了陈屿的心更加强烈。
觊觎段云河的人,都应该去死。
“你怎么了?”段云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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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亦修回过神来,松开了被他握得吱吱作响的瓶子,看向段云河,“没什么。”
段云河掏出一包烟递给了邢亦修一根,邢亦修也是抽烟的人,他从衬衫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帮段云河点燃了烟。
抽了一口烟之后段云河说:“一直躲着陈屿也不是事儿,我家里人都在京川,早晚我都得回去。”
邢亦修听着他的话,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段云河说:“我想了一下,他对我这么执着很可能是因为他有什么心理问题,比如童年缺爱之类的,所以我打算去他老家看看。”
邢亦修说:“据我所知,他母亲那边的亲戚差不多都死了。”
“那也总有邻居,”段云河将烟灰抖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从根源寻找问题,我想知道他这么偏执的原因是什么。”
邢亦修垂下眼,低声道:“有的人天生就偏执,没有原因。”
不得到那个人,好像宁愿死去。
但是段云河是不理解的,因为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爱情观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