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脸红,大庭广众之下,这能说吗。
林曜愤愤不平别开视线,视线落在讨人厌的段铮身上,很好,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了一点。
“你看错了。”他的声音很清冷,说这话的时候,十分有说服力。
贺离却撑着下巴,盯着他看。
这次应该没看错,一秒从白皙的肤色飞速变粉,肉眼可见迅速,这次没有咳血,没有打架,更没有一秒高烧。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贺离尝试分析他曜哥的心理状态,“你是不是气他不给你喝豆浆。”
谢星忱很想建议崇清在入学的时候多一项眼力见的检查。
连程博言这种粗神经都觉得有点不对。
狐疑看向那位从开学进门起脸上基本上就没有表情的酷哥,一杯豆浆,不至于吧。
林曜低头拆着那碗燕窝:“我发烧还没完全退,热的。”
贺离执着于他的豆浆,伸手按住他:“你等着,我再去给你买一份冰豆浆,绝对比这燕窝喝着舒服。”
程博言审视了他好几秒钟,评价说:“我找到你的就业方向了,敢死队,胆肥跑得快,很适合。”
“他没介意啊,这不是笑得挺开心的,谢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贺离抬了抬下巴,指向谢星忱,起身去买新的豆浆。
谢星忱坐到了对面,还在擦手,跟个输入了程序的AI似的。
“你......”林曜刚出一个音,又顿住。
总不能不让人擦手吧,太霸道,但他能不能别把这么纯洁的动作做得这么色情。
谢星忱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抬眼看过去:“我什么?”
林曜深吸一口气,缓缓出声:“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谢星忱从那包湿巾里又抽了一张,展品展示似的,摊开,慢悠悠地包裹住食指。
“忙着干很多事,手装军械,手写报告,还抽空给小朋友做了点小手工。”
咬字非常会强调重点,一连三个手字,连段铮都听出来了关键词。
“大少爷需要亲自动手干这些?”
林曜:“........”
现在他百分之一万确定谢星忱是故意。
看出自己因为那件事而害臊,屡教不改,旧事重提,简直恶劣。
贺离拿着一杯新豆浆回来,看着谢星忱的动作,直接点破:“不是,撒了点豆浆有这么夸张吗,你擦了快五分钟。”
林曜第一回很感谢他这张嘴。
麻烦请多吐槽。
贺离一脸认真:“你是有洁癖吗?手上不能沾东西?”
正在喝豆浆的林曜差点被呛死。
好,说得好,还是别说了。
“没有洁癖,但是要保持清洁,不然该用的时候不方便。”谢星忱终于把湿巾扔到了垃圾桶里。
一抬眼,就见着对面的人恶狠狠盯着自己,眼神如刀。
“林同学,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吗?”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碗燕窝二度推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