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响,林曜伸手接起,只感觉浑身疼得厉害。
“曜哥,今晚有流星,来不来一起看?”贺离拉长声音,“你和谢星忱再不出现,整个军区都知道你们俩七天激烈.......”
“什么?”林曜感觉头痛欲裂,跟断片了似的,很多细节已经回忆不起。
只记得谢星忱那个狗东西,放纵无度,为所欲为。
终身标记过后的AO之间,会产生更强烈的关联,加上两人同时在特殊时期,简直就是.......疯了一样。
除了吃饭的时间和断断续续的睡觉,家里的各个角落都被光临了一遍。
电话那边贺离还在叽叽喳喳吹捧今晚的流星雨会多大多壮观,林曜哑声道:“时间,地址,发我,挂了。”
简直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把手机扔到一边,一转过头,就看见那张讨人厌的脸。
谢星忱看起来十分神清气爽,凑过去亲他,还没靠近,就被结结实实的赏了一巴掌。
林曜毫不遮掩开始骂他:“当初看你没错,管不住信息素的Alpha都是发情的狗。”
说七天,真是一天都不带让人休息。
谢星忱一脸被打爽了的兴奋, 低头在嘴唇上狠狠地亲了口,帮他回忆:“昨晚你也这么打我了。”
林曜:“..........”
谢星忱俯身看着他,手指落在眼尾蹭了蹭:“还哭了,求我。”
林曜:“..........”
谢星忱盯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回想起当时雾蒙蒙又撒娇的模样,更加细致的描述:“看起来好可怜,鼻尖红红的,你哭起来.....真的很好看。”
避免他说出面红耳赤的话,林曜忍无可忍,一脚把人踹下了床。
谢星忱坐在地上,撑着下巴看着他笑,夸奖道:“身体素质很好啊,林中校,还能踹人,要不再续三天。”
林曜面无表情送他一个字:“滚。”
都是表面的强撑,Omega在这种事上就是天然的弱势,更何况被终身标记,被打上烙印一般。
想躲,又会被拽回去,无休无止。
谢星忱把小桌板放过去,一份一份地往上摆,这几天吃饭都是这样的,饭来张口,喝汤要喂,简直把他照顾成了不能自理的宝宝。
“很香,排了俩小时队买到的。”谢星忱夹起一块递到他的唇边,低声哄,“吃一口。”
林曜不跟美食计较,脸上的表情虽然很臭,但嘴巴却非常老实张开。
汤汁浓郁,非常美味。
只是刚咽下去,谢星忱就扣着他的手指亲上来,低声呢喃道:“让我也尝尝。”
林曜:“.........”
某人心怀不轨,梅开N度。
贺离发来的时间是晚上九点,一不小心就折腾到了出门的时间,林曜连换了三件衣服,都挡不住脖子上的咬痕,索性破罐破摔。
“要不贴个创可贴?”谢星忱温和建议。
“算了,一对情侣一起消失七天,欲盖弥彰更容易被嘲笑。”林曜看向始作俑者,“你见过一个脖子上贴五个的?”
谢星忱捧着他冷冰冰的脸,怎么看怎么喜欢,又低头亲他。
语气抱歉:“以前就跟你说了,我这病碰上易感期,会要人命的。再加上你也热情,控制不住。”
明明终身标记之后,Omega更依赖Alpha才对,他们倒像是反了,谢星忱寸步不离,走哪儿跟哪儿。
林曜十分冷酷放下狠话:“下次这种时候,我直接入队训练一个月,分开隔离,请勿打扰。”
也就是嘴硬,谢星忱心想。
毕竟,那种时候的林曜实在是太乖了,反抗都像是猫挠,又倔又勾人。
到海边的时候,沙滩上已经零零散散有不少人,很喧闹,贺离起身朝他们招手:“这边!最佳观景位置,被我们抢到了!”
在人潮涌动里说这种话,是真的不怕被打。
林曜过去,才发现他们到得最晚,除了贺离和程博言,大哥大嫂也在,四双眼睛的目光落过来,非常直白,带着毫不遮掩的揶揄。
贺离瞪大了眼,叹为观止道:“哇,这就是七天战绩吗?”
程博言:“如狼似虎。”
谢允淮:“干柴烈火。”
江祈然:“丧心病狂。”
林曜强装淡定坐下,拿过贺离手上的望远镜转移话题:“这能看见吗?几点钟开始。”
“谢星忱看起来好猛,爽吗?”贺离问得无比直白,“看起来比上次还要激烈。”
林曜:“..............”
庆幸天色昏暗,看不出自己脸颊红透。
在场另外几个Alpha同时猛咳,程博言不得已提醒他一个常识:“你一个Alpha问Omega这种问题,堪比性骚扰。”
“哦,对哦,不好意思,我老忘记曜哥是O这件事。”贺离默默往旁边挪了点距离,“当我没问。”
谢星忱慢条斯理道:“如果这话不是你问,已经被我打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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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Alpha,贺离霎时间就感受到了那股来自同类的压迫感,瑟瑟发抖,看向天空:“啊,我们来想想一会儿流星出现许什么愿望吧。”
程博言瞥了他一眼:“愿望又不能说。”
“你想许什么愿?”贺离凑过去看他,隔得很近,“我们俩都是Alpha,我这不算对你性骚扰吧?”
程博言喉咙很轻地滑动了下:“不算。”
江祈然意有所指道:“算吧,你凑那么近,再往前一点都得把人家强吻了。”
贺离茫然:“是吗?我们经常这样讲话。”
谢星忱偏过头,侧过去跟男朋友咬耳朵:“贺离这脑子,八十岁能谈上恋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