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眼下的他正摩拳擦掌对着几名病人喊道：

“来，你们几个和我打一架。”

面对秦凡的邀战，这几名病人死命的摇着脑袋。

我们只是病人，我们不是煞笔。

我们只是脑子生病了，我们也有痛觉。

和你动手，不吐几口血，不断根骨头，根本就停不下来。

精神病人也是人啊！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们！

秦凡很不满意他们的态度，大声喊道：“你们怕什么？站起来和我打，我又不会打死你们。”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这些精神病人一个个全都蜷缩着身子，头都不抬一下。

“老爷子，你看他们，一点都不配合我。”

秦凡忍不住向独孤灭抱怨道：“他们这样，我如何能继续提升实力？不提升实力我将来出院，怎么到处去浪？我不浪读者们怎么爽？他们不爽是会骂人的！”

独孤灭看着秦凡，笑着道：“高手不是一蹴而就的，你能在短短的三个月内提升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不可操之过急。”

秦凡叹息一声：“可是我觉得还是远远不够。”

独孤灭淡淡道：“你太过心浮气躁了，这对于武道的提升没有任何的好处，静下心来好好的感悟，好好的练习我教你的运气方法，有些时候气息的运用比拳脚更重要。”

秦凡对于这个老人现在是很恭敬的，所以对于独孤灭的话，他没有任何的反驳，点了点头道：“好吧，听您的。”

独孤灭坐在棋盘前，对着秦凡挥了挥手：“今日就先不练习了，来，陪我下会棋！”

秦凡老老实实的在对面坐下，一边下棋一边开口道：“老爷子，我有句话实在是憋不住，想问问您。”

独孤灭语气平静 ：“问吧，”

秦凡深吸一口气后，直接问道：“您到底有没有病啊？您看着可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独孤灭眼睛盯着棋盘：“知道太多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没有什么好处，你只需要知道，我想进来便能进来，想离开随时都能离开，就行了。”

秦凡好奇的问道：“如果您离开这里的话，想去哪里？”

独孤灭一句话直接让秦凡瞳孔都放大了：“下一站，准备去监狱待上一段时间。”

监狱？

秦凡感觉眼前这个老人真的越来越神秘了：“您就经常去一些不正常的地方，体验生活吗？”

独孤灭抬头看了秦凡一眼，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去看看，还能不能遇到像你这样有意思的年轻人。”

秦凡识趣的没敢再问，他内心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个老人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今天是和韩千雪见面的日子，所以在和老人下了一会棋后，秦凡就被医生叫了出去。

韩千雪穿着一身的运动服，脸上也没化妆，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亲和了。

“不错，你今日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韩千雪开口说道，这三个多月相处下来，两人的关系也亲近了很多。

谈不上是什么男女之情，但是现在也勉强算是朋友了。

韩千雪同情秦凡的那些遭遇，被妻子背叛，如今又被逼成了精神病，着实可怜。

而秦凡也对她印象也很不错，作为韩昊天唯一的孙女，韩千雪却并没有什么大小姐的架子。

和他见面的时候，也都能以平等的语气交流，比起那些二世祖不知道强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