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道:“你这女人怎么没点女人味呢?动不动就是杀,动不动就是废,这样可不行。”
“关你屁事!”楼心月咬牙切齿,饶是她这样的冰山女神,都被关宁的喋喋不休给拉下了不食烟火的神坛。
“啧,生气了?”
“你能不能闭嘴!”楼心月冷言冷语,压制怒火,快要疯了,等把人救出来,她立刻就走,一眼都不想看到关宁。
“……”
不久后,卢府到了。
与其说是卢府,倒不如说是一间曾经辉煌过的宅子,曾经作为刑部尚书,风头无二的卢家,而今时过境迁,春华散尽,留下的只有萧瑟和无人问津。
“啧,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啊,风光时,门庭若市,落寞时,狗都要来踩一脚。”关宁忍不住感叹,他最有体会,甚至关家比卢家更惨。
卢家至少是得以保全,关家的灭门,至今都是悬案,朝廷也没有管的意思。
楼心月冷淡道:“这些狗官都是喝百姓血生活的,像常大人那样的是凤毛麟角,就算卢家现在落寞了,依旧住的这么大的地方,比起百姓,不知道好到那里去了,有什么好可怜的?”
她的语气里,对朝廷很是抵触,这也是一个缩影,庙堂和江湖对立的一个缩影,几乎绝大多数的豪杰对朝廷都嗤之以鼻。
“你说的也有道理。”
“但一会你不要开口,看我行事。”关宁担心她冲动,坏了正事,毕竟卢广义是直接参与了当年常守芳的案子,甚至人就是他抓的。
楼心月虽然有些不适应,不适应和别人一起行动,更不适应听一个男人的,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默认了。
砰砰砰……
随着好几声敲门声响起,宅子里才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来了,来了。”
“是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打开了门,茫然的看着关宁四人。
关宁咧嘴一笑,突然道:“老伯,你不认识我了吗?”
此言一出,连同楼心月在内的三人无不是错愕,认识?
“你是?”老人茫然,一时摸不清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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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在下途经京城,奉家族之命,曾经来拜访过卢老,当时也是你给我开的门,而今老伯白发丛生,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关宁一脸唏嘘。
闻言,老人立刻正色,即便不认识关宁,也打开了大门:“原来是公子,有礼了!”
“这次我来,又是来拜访卢老的,不知可否通报一声?”
老人点头:“公子,自然是没问题的,您先请进,我立刻去通报一二。”
“好,多谢。”关宁满脸堆笑。
“你来过?”楼心月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关宁脱口而出。
“那为何……”
“嘿嘿。”关宁露出大白牙,贼笑人畜无害:“一个曾经的刑部尚书,接待过拜访的客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我说我拜访过,谁能记得?”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不,混进来了么?”
楼心月丹凤眼错愕,被这操作惊呆了,还可以这样?
关宁又凑近,清晰可以闻到来自她发丝的一股独特清香,香而不俗,飘然若仙。
“而且我怀疑,卢广义没有中风。”
“没有中风?”楼心月震惊,睁大眸子,和关宁靠的很近。
“嘘!”关宁点头,示意声音小点:“当然,这只是猜测。”
“具体情况一会才知道,不过,如果是靠装病而逃过天子的赐死,这不是很赚么?如果我身陷天牢,我也愿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