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谢莉尔疑惑的问。
“他发现,你体内那些失控的魔力并不简单。”斯卡曼德掀起了帷幕一角,“告诉我,你讨厌魔法吗?”
谢莉尔摇了摇头,“我很喜欢魔法,我为什么要讨厌它?”
斯卡曼德做出了请进的手势,谢莉尔低头走进了帷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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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一个雪白空荡的屋子,中间的一团气泡里漂浮着黑色的云。
“这是什么?”谢莉尔想靠近看看,却被斯卡曼德制止。
“这就是你体内那些,失控的魔力。”斯卡曼德语气有些沉重,“我们一般称呼它——默默然。”
谢莉尔瞪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从没听过这个默默然,也从来没见过这种一看就——不太寻常的云雾。
“而像你这样的小巫师,叫做默然者。”斯卡曼德不在意她没有什么回应,自顾自的讲了下去。
“一般来说,默默然很容易出现在那些讨厌并恐惧魔法的小巫师身上。他们会努力压抑自己的魔法力量,然后就会从中衍生出这种寄生物。”
“你是说,寄生?教授。”谢莉尔感觉喉咙里痒痒的,有点儿恶心,“有什么魔药能祛除它吗?”
“是的,寄生。”斯卡曼德肯定了这个说法,然后回答她的问题。
“很遗憾,到目前也没有根治的方法。你面前的这团默默然,是我从一个八岁女孩儿身上剥离的,我失败了,她死去了。”
他的神情有些悲伤。
“那如果不剥离会怎么样?”谢莉尔紧张的问,如果风险这么大,那她宁愿一直掌控不了魔力。
“如果没有意外,默然者会在十岁前死去。”斯卡曼德语气低落,“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超过十岁的默然者。”
斯卡曼德讲述,他在美国时曾经遇到一个名叫克雷登斯·拜尔本的默然者。
他可以做到不被默默然操控,反而随意使用默默然的力量。但即便克雷登斯能做到这一点,也依旧在二十多岁就迎来了自然的终结。
谢莉尔听的云里雾里,如果斯卡曼德先生也没有办法,那邓布利多为什么还要叫他来呢?科普工作邓布利多自己也能做。
“所以——我没救了?”她皱着眉看向面前的默默然,“我——最多二十多岁,就会死?”
斯卡曼德表示,他并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因为上一次出现默然者,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在此期间他没有机会进行任何研究,目前只知道,默默然是一种非常强大的黑暗魔法力量。
“我留在这儿也是为了继续研究。”他摇摇头,“当时克雷登斯太过虚弱,他已经无药可救了。不过你还很年轻,还有机会。”
他告诫谢莉尔一定要努力控制好情绪,克雷登斯那样的能力并不多见。
大多数默然者都只能被体内的默默然操纵,造成的破坏与悲剧不可计量。
谢莉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过她现在起码知道了一点,那就是卡拉克塔库斯说的项链的作用肯定是抑制默默然爆发。
背后传来了几下窸窸窣窣的声音,或许是什么神奇生物擦着帷幕走过去了,远处还有学生们七嘴八舌的交谈声,这节课的时间到了。
斯卡曼德带着谢莉尔从房间里退出去,回到其它学生身边,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又从箱子里钻出去。
“斯卡曼德教授和你讲了什么?”赫敏兴奋的问道,“哦——这节课实在太精彩了,我真想学无痕伸展咒!”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不是保护神奇生物课吗?”罗恩咕哝着,认为赫敏抓错了重点。
“嗯——他带我看了一个特别的生物。”谢莉尔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件事儿告诉他们,“然后我发现,我的项链可以压制魔力暴动。”
“哦——难怪你的叔叔让你一直戴着。”赫敏了然的点点头。
“什么样的生物?”哈利好奇的追问。
“一种寄生物。”谢莉尔给出了一个朦胧的答案。
“那他真应该叫上哈利的。”罗恩没心没肺的插话,“哈利一年级时就见过一种最特别的寄生物了,对不对?”
“你们呢,你们去看了些什么神奇生物?”谢莉尔岔开话题,不想再聊起默默然。
“那可真的太多了,真难以想象,一个手提箱居然能有这么大的空间。”赫敏又说起了无痕伸展咒,“它一定被反复施加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