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将格雷伯克的魔杖远远的抛还给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刀将绳子割断,把赫敏和其他犯人分开了。
接着她揪着赫敏的头发,将她拽到了屋子正中央。
其他犯人们依旧绑在一条绳上,被格雷伯克押送到一条门里,从门厅这儿只能看出那道门里面漆黑一片,别的一概看不清晰。
“现在,泥巴种,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你们是从哪儿拿到这把宝剑的?”贝拉特里克斯把玩着手里的小刀,绕着赫敏转起了圈。
“那——那只是我们在、在博物馆里买的纪念品。”赫敏垂着头,浑身颤抖的说。
“我没有多少耐心。”贝拉特里克斯再次一把揪住赫敏的头发,迫使赫敏高高仰起了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好——好吧,也许我记错了、也许是从其他地方得到的…”赫敏艰难的换了个含糊不清的答案。
“那就说啊,说出来!”贝拉特里克斯尖声问道,“从什么地方?具体在哪儿!”
“从——”赫敏哽咽着,“从——路上,路上得到的…”
“钻心剜骨——”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谢莉尔从斯内普的裤袋里探出个灰扑扑的脑袋,黑豆一般的眼睛盯着地上扭动挣扎的赫敏。
“路上又是哪儿?嗯?”贝拉特里克斯蹲下身,还在抽搐的赫敏想往后退,却被贝拉特里克斯抓着脖子给了一巴掌。
“我不知道——我忘了,也许是在一个公路上——”
“钻心剜骨——”
太惨了——谢莉尔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被搜捕队抓住的,也不知道他们该如何逃脱。
倒不是她完全不想帮助哈利他们,且不提能不能做到,她现在只是一只小老鼠。
“我再问你一次!你们是从哪儿弄到这宝剑的?哪儿?”
“捡的——我们是捡到的…拜托了、这是真的——”
“钻心剜骨——”
赫敏叫的一声比一声凄厉,显然贝拉特里克斯完全没有留手。
“满嘴谎言的泥巴种…”贝拉特里克斯愤怒的咆哮着,“我倒想知道,你从哪儿能捡到应该在我金库里的东西!一定是有人——有人把它偷出来交给了你们,告诉我那是谁!”
“我不知道——”赫敏尖叫着回答,“我不知道!没有人,没有人!”
“没有人?”贝拉特里克斯更生气了,“那就是你们去过我的金库——该死的泥巴种!你们还拿了什么?”
“没有…没有,拜托了,我们没有去过——”
又是一个钻心咒。
“老实交代,老实交代!还拿了什么,还拿了什么!”贝拉特里克斯抓住赫敏求救般伸出的手,用那把银色小刀用力戳了一刀,几乎要将赫敏的手背洞穿。
鲜血立刻涌了出来,赫敏就好像感觉不到一样,也许是因为钻心咒的痛苦让她完全忽略了手背的疼痛。
“我发誓——我们没去过,没有拿任何东西…拜托了,拜托了——”
“别说这些废话了,泥巴种小姐!”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快点儿交代——是斯内普给了你们宝剑,还是地牢里那个肮脏的妖精带你们进了我的金库!”
贝拉特里克斯好像十分紧张有谁进过她的金库,而且她似乎非常害怕哈利几人是不是取走了其他东西——
谢莉尔用后脚蹬了一下斯内普,希望他能注意到这个疑点。
斯内普轻轻拍了一下口袋作为回应,示意谢莉尔他明白了,谢天谢地,这一次他们终于有了一点儿默契。
“我为你的审讯技巧感到悲哀,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冷冷的说,“我认为你这样提问有很强的诱导嫌疑,你到底是有多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你闭嘴,斯内普!我要听她说!”贝拉特里克斯转过头对着斯内普吠叫,像一只癫狂的疯狗。
“我们今天晚上才见到那个妖精!”赫敏哭喊着说,“我们从来没有进你的金库——这是仿制品,这是我们为了纪念霍格沃兹特地仿制出来的,我发誓!”
“仿制品?”贝拉特里克斯冷笑着说,“这话编的还算像样,不过——你只否认进过我的金库,却不否认是斯内普交给你们的?”
“请问我为什么要给他们一个赝品?”斯内普适时开口。
“我怎么知道!”贝拉特里克斯大吼,“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也许你根本没有把宝剑放进我的金库里,而是给了他们!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是真是假——这是可以验证的。”卢修斯插嘴道,“地牢里那个妖精一定能分清真假,德拉科,去把他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