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塔头的ao门混混一边招架劈来的砍刀,一边对骂:
“我跑路有我的苦衷,而且你那份前些天我也已经还给你了!衰仔,你个忘恩负义的玩意。”
长毛壮汉一甩手中西瓜刀,面目狰狞的指挥身边的小弟:
“别说那么多,你们三合踩过界了,这不是ao门,是HK!我剑鱼的地盘,快砍死他。”
···
哐当,铁门后跑出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冲着另一个路口就要冲出去。
“我要是你,就绝不会冲出去。他们有备而来,会让你从大街上逃跑么?”悠悠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本来就高度紧张的塔头听到声音更是如踩了尾巴的猫,手里提着一把砍刀看向楼门边大喝:
“是谁!谁在哪!”
于项前从阴影里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塔头说:
“我可以救你,就看你信不信了。”
塔头看了看这个瘦弱的人,降低了一些戒心,眼下九死一生,于项前就像救命的稻草。
“好,我跟你走。”
于项前转身走进楼门洞,带着塔头去了租的房子。
塔头带着负伤的身体总算跟上于项前的步伐,打开房门,看到房间里就一个冰柜,上面还有被褥,也是够简朴的,也让他放心,没有埋伏。
于项前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小箱子,这是他以防万一买的一个简易医疗箱。
把医疗箱放在冰柜上,又看了看这个塔头:
“你自己弄,还是我来?”
见塔头都快失血过多休克的状态,跟了一句:
“算了,你先别动。”
一个小时,外面到处都是小混混在找人。而屋里于项前已经把塔头的伤清理干净,用消毒的鱼线把大的伤口处理好了。
塔头看着这个沉着,冷静的人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看你比我们社团的职业医生都专业。”
于项前开始收拾垃圾,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将纱布和各种医用废料收集起来,听到塔头的问题就平静的说:
“说正事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塔头刚想笑又疼的直哎呦:
“哈,哎哎哎~”
于项前将垃圾袋整理好放在了房间的角落,回头正视塔说:
“我需要一个ao门身份,你能做到么。”
塔头想来这人会要钱,却没想到是这么个要求,但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这有什么,很容易,只要我能回到ao门。”
于项前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大混混在ao门还是很有能量的,就继续问:
“TW的呢?”
塔头仔细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手法还算专业,至少刚刚在缝合的时候,那双小手很稳定。对于项前的问题他稍稍想了一下就回答:
“有点麻烦,不过可以试试,应该问题不大。”
于项前直接站起身子,随手抛给塔头一个号码和一柄车钥匙说:
“好,楼下有辆白色小摩托,明天一早你就骑着它去大湾区,哪里有去ao门的船,最早的一班是明早六点,我会把票给你提前买好。”
塔头拿着号码和钥匙还没说话,就见于项前已经背上一个书包就准备离开。
“今天晚上是哪里不要想着动了,查到这里是早晚的事情,你在这里还不如早些回ao门,不要乱动这房间里的东西。”
于项前走了,房间里的塔头原本没想动,经于项前一说就更好奇了。
这屋里,还有啥,一个椅子,两根长衣架,一个冰柜,还有啥?塔头好奇之下把床铺弄到一边打开冰柜。
我尼玛!这小崽子是什么人?冰柜里放个死人还在上面睡觉?塔头默默的把床铺铺在地上,一夜都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天朦朦亮,从窗子往下看,昨夜找他的小混混都收工了,塔头下楼骑着小摩托就往大湾区跑去。
于项前随手把一份早餐和一张船票扔给塔头:
“来了啊。”
塔头看了看时间,船还没来就好奇问道:
“你不怕我走了,你的事情我不管了?”
于项前喝着豆奶一脸无所谓:
“君子协议么,我只等七天,七天你没有消息,我就从北面离开。”
等了一个小时,船开走了,塔头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