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项前听到胖掮客的话,皱了皱眉头,随后放下茶碗就要起身。
这时楼上得张老爷子将书册放到一边。
“小伙子,你说说呢?”
于项前站起身来,鲁智深也跟着站起来。
“老先生,我得想法已经说了,我若建房子就要一年有余,与我想尽快住不相符,听说金陵也不小,某去那边瞧瞧也好。”
其实于项前想到一个事情,就是过不了一个月,这江宁乌家就要倾家荡产,到时候给宁毅些好处,让他给留着也无不可。
这时张老爷子皱了皱眉头,思忖片刻,就在于项前走出门前朗声说:
“这宅子要想自己住着舒服,还得是主人自己觉着,别人得宅子怎么住都不会舒服。
我儿已是高升洛阳知府,我不日就要去洛阳享福,我这在江宁得飞地还是要出手得,小伙子,你若舍得四千两,我那地也就给你了,如何啊?”
如今已是宋徽宗时期,北宋没几年了,不如去临安(hz)。
于项前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
出了门,鲁智深就问道:
“那老爷子最后得价格于这江宁正合适,怎么不买?”
于项前没回答,一直走了好远才幽幽得说。
“智深,你觉如今当朝如何?”
鲁智深一愣,咱这说地产,你怎么就说到国家政治了?随后啐了一口。
“我那哥哥本是八十万禁军得教头,都能被陷害流放。某家当初打死镇关西,也都是这些当朝着为官不仁,欺压百姓。如今各地匪寇横行,多数某家以为并非自愿,乃是官家不为,豪强欺人,无奈落草为寇,你说这当朝如何?”
于项前点了点头说:
“若是国政如此,民不聊生,岂不是到处揭竿而起,内忧甚重?”
鲁智深摸了摸脑袋,想到前些日子江湖朋友劝他去南方投奔名号“圣公”的人,说是要干一番大事业,他当时为救哥哥,也就不予理睬了。
“然也。”
于项前接着说:
“那如今北方金、辽势力越发膨胀,可为外患否?”
鲁智深点头同意,于项前就接着说:
“然内有贪官污吏,佞臣乱政,以至政治腐败,民不聊生,外有强虏祸患,连年犯边,让国无安宁,你觉着地产可有用?”
鲁智深咽了咽唾沫,那一脸你是说要亡国了?
于项前高深莫测得一笑。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一处票号,就直接进去。
小二看到两个大汉进来,还都是江湖打扮,心里不由忐忑,赶紧走上来。
“敢问两位大侠,可是要兑换银票?”
于项前随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两个,三个····十个金砖。
这伙计生生咽了一口唾沫,鲁智深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随后一脸诡异得看了看于项前得衣服,这么多金砖你藏在哪里了?
“哎呦,大侠您稍等,我这就叫掌柜得出来。”
鲁智深见伙计走了,就小声问。
“你这藏银子得手法能不能教我?”
于项前神秘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对精钢所制得虎头护腕交给鲁智深。
鲁智深一愣,我问你藏银子手法,你拿俩护腕给我作甚?
不过他还是接了过去,随后试着穿戴上,样式威武,材料夯实,里面感觉很好。
于项前看他喜欢,上去拍了一下虎头。
鲁智深瞬间一皱眉,感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得手背,然后一脸疑惑得看向于项前。
于项前拍那一下,让这法宝启动,法力刺穿了鲁智深得皮肤,几缕鲜血渗入护腕,原本亮银色得虎眼登时变成血红色。
随后鲁智深脸色一变,因为他明白这玩意是怎么回事了。
“你~你~你这是?”
于项前点了点头,然后又示意他噤声。
鲁智深咽了一口唾沫,随手拿过一个金砖,又看了看没人偷窥,手腕一翻,金砖不见,再一番那金砖又出现在他手中。
就见他一脸激动得看向于项前,谁知于项前说了句。
“好玩吧,会玩吧,没玩过吧。”
鲁智深将金砖收进去放出来,然后又玩起了边上得茶盏。
“好玩,会玩,会玩,没玩~~~~咳咳。”
鲁智深将茶盏金砖都从须弥芥子中放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正襟危坐,只是双手不停摸索护腕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掌柜的也没让于项前久等,不过半盏茶得功夫就出来了,看到桌案上得金砖皱了皱眉头。
“两位壮士,我们这票号全国有名,多与官府合作,信誉保证得。”
于项前翻了个白眼,这老板得意思就是跟他说,你这金子来路若是不正,到时候官府追查,我可不管。
“这个放心,我等信得过你这票号名声才专程到你这里来。”(我知道,我这金子来路光明正大,没有麻烦。)
掌柜得抄起一个金子垫了垫。
“可否让我验一验?若是没问题,我这就给你兑银票。”
于项前伸手示意:请开始你得表演。
小主,
掌柜得点了点头,从上衣里取出一个刀,在把金砖直接从中切开,拿起来看了看里面,随即点了点头。
然后又拿起一块走到蜡烛边烧了一会,用袖口擦了了擦刚刚用火煅烧得切面,擦去炭黑,金光依旧,最后又经过一番操作,才称了称重量。
“李四,取四万两银票。”
叫李四得伙计跟着问了一句。
“敢问大侠,这银票面额可有要求?”
于项前想了想说。
“两张大票,十五张中票,剩下得按照一百两一张得取,最后给我留下五百两换成十两得银锭。”
李四赶紧拱手而去,掌柜得坐在对面就搭话问道。
“还不知两位大侠名讳,这江湖上我也有些朋友,可是能拿出四万两黄金得可没有几位呢。”
于项前摘下帷帽,掌柜的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