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到金鳞榜前三十,不仅意味着他们的实力,在同龄人之中实力出众,甚至是碾压同龄人。”
“这里不仅看重实力,更看重天赋。”
“这些人当中,重中之重,是金鳞榜前十那几位,相信这次过后,他们几人只要活着离开,都会脱离金鳞榜。”
“我们一个一个聊,排第十位的叫欧阳冬来,进入梅山前,二级武者,体修,以力破万法的路子,肉身强度,远超三级武者。”
“第九位,孟禄,听闻他突破武者时,所用观想图,是一幅‘九色鹿经图’,极为罕见,悟性极高,号称没有他学不会的。”
“第八位,范云天,剑修……”
“……”
“……”
“第七位的赵清翼,第六位的马卼,第五位的刘螺,实力相差无几,都在毫厘之间。”
“之后几位,都是同龄人之中的妖孽。”
“比如第四位的林漠,你也见到了,铁了心要杀人,以他如今的实力,五级强者也得死。”
“第三位叫清音,出自一座不知名道观,首次出世,便碾压同龄之中一众天才。”
“听说是个脸蛋姣好的清冷道姑。”
白州干咳一笑,打趣道:
“这条消息重要,赶紧记下来。”
“第二那位,柳凤池,剑修,武圣玄孙,天赋奇绝,传闻此人大道可期,有望一门双圣。”
说到这里,唐言顿了下,喝口水润了润嗓子。
白州好奇道:
“那第一位呢?”
唐言神色陡然一凝,严肃几人,说道:
“金鳞榜第一那位,没什么说头,硬要说的话,就是一个妖孽,世间独此一人,碾压同龄一代毫无脾气的高山。”
“让人望而生畏,恐怕拼尽一生,也难望其项背。”
白州纳闷,听着唐言说了那么多。
头一次见他如此丧气。
“不是吧,你这样好吓人,说说看,大家都是人,他再厉害,总不能超出物种吧?”
唐言看了眼白州,玩味一笑,轻声道:
“你不懂,这世界上总有些人,是不能用常理去理解,他们就是站在一代人的头顶,是翻不过的高山。”
“李君尘,17岁,二级武者,年幼时流离失所,15岁时,误入剑脊山,出来时,便是一级武者,之后没多久,以无敌之姿,杀入金鳞榜,轻松击败柳凤池,成为金鳞榜第一人。”
“再之后,李君尘在剑脊山结茅修行,同龄人挑战,从无败绩,傲视众生。”
“突破到二级武者,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碾压之战。”
“许多三级武者,都从败于他手。”
“他这个人,就是妖孽。”
唐言语气中,白州听到了几分不甘和落寞。
好似李君尘就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相信不久将来,李君尘这个名字,必然会在人族历史中,留下浓重一笔。”
白州稍加思索,他琢磨出来一条规则。
金鳞榜前十,似乎每一个都能越级战斗,留下不同战绩。
比如林漠,刺杀过三级武者,并且成功。
李君尘击败多位三级武者。
白州心中感到一丝压力,搞了这么久,还是触碰到同龄人之中的顶级强者,不免觉得之前还觉得自己挺厉害。
倒显得自娱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