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株五级妖植,血红色树干,枝叶。
看着桃夭爬进河流中,根系筑成一座大坝,限制水流。
无数根系深入河床,如同无数双手,搅动河水,那些纤细如毛发般的根系,好似一张大筛子。
看着白州的手段,张淑君都看麻了。
“这还能如此利用?”
白州微微一笑。
“那当然,不然我做驭兽师干什么,能到真的好玩吗?”
不管那些,干就完事。
河流中,一些水裔妖族,遭受绞杀,白州都有提示。
白州和张淑君就坐在河边,望着压抑天空。
张淑君好奇问道:
“道友,你跟小道交个底,是不是说,就算小宗师,也奈何不了你?”
白州还没狂妄到失去理智。
“张道友,夸张了,你想什么呢?我就一个四级武者,这就是运气好。”
“只是个意外,哪有什么无敌,不敢不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们要谦逊,不能张狂。”
张淑君打心底不信。
谁家四级武者一上来,一刀斩杀五级武者?
越级击杀,都这么简单了吗?
张淑君盘算道:
“你这份家底,在四级武者之中,算是独一份。”
“一头六级紫幽雷犬,一株五级妖植,一只赤羽天隼。还有白龙族和银蟒都是四级。”
“道友,你跟我说实话,当初你阻击我,仅让白龙和银蟒露面,是不是故意暴露,视敌以弱,诱我深入,然后围杀?”
他说的没错,白州当初就是这么想,这么干的。
但是吧,仔细想想,当时情况,梁蒯能不在附近吗?
有了鹤老的前车之鉴,白州愈发谨慎。
好在他猜对了,梁蒯在,而且一直盯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不敢下死手,藏拙就继续藏。
白州含笑道:
“张道友,你怎会如此想我,太让我寒心了,我可只是个没满十八岁的孩子。”
白州打死都不会承认。
心里埋怨,日子好好的,干嘛提这个扫兴的事情。
张淑君盯着白州,将信将疑。
他也是刚想到,细思极恐。
以白州的实力,视敌以弱,越级搞死对手也并不难。
白州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道:
“张道友,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咱们下一步如何做。”
“我们虽说在外围,但对此地知之甚少,许多危险不得而知,摸着石头过河,太容易万劫不复。”
“是苟在这,还是往内部走,与梁宗师和廖宗师会合,选择不同,结果不同。”
“虽说我仇家多,重宝面前,谁都是仇家,分不清彼此,举步维艰。”
白州将问题抛给张淑君。
白州对苟着,还是探索,都无所谓,反正故事中心也都不在他们身上,担子小,压力小。
张淑君蹲下来,说道:
“道友别着急,容我算上几卦,很快。”
张淑君开始卜卦,看家本领,也不死的吃饭家伙。
白州都恨不得找他算算,自己运势如何。
不多时,没等张淑君算出结果,逃妖这边,便有了信息。
白州轻咳一声,说道:
“张道友,要不先给咱们算一卦,来者是吉是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