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祭心肺破裂,没有说话的力气。
残余意识,听到有活路,不管值不值得相信,他都不愿放过。
童祭身体努力动了动。
白州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道:
“既然你同意,那就开始吧。”
一张‘青石符’落在童祭身上。
五百斤重压,还不足以让宗师为难。
第二张落下。
第三张……
……
第七张落下时,童祭口中鲜血不停。
看着直不起来腰的童祭,白州诛心道:
“坚持不下去,就别撑着,你放心,我的刀很快,不会让你感到痛。”
童祭心里差点破防。
白州将第八张‘青石符’放下。
童祭身体剧烈颤动,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白州啧啧道:
“童祭,你是怎么想的,素草不敢来,严家怕损失,你就没脑子的顶上来,这么蠢,害人害己,干脆死了算了。”
“这么撑着,不就是为难自己,白白遭罪。”
白州说着,手中拿着第九张‘青石符’,迟迟不放下。
童祭牙关紧咬,气息粗重。
他恨不得破口大骂,就不能来个痛快吗?
这么折磨人,就算能扛得住,那也早晚被折磨死。
白州轻叹口气,说道:
“何必呢。”
将‘青石符’放上去,又是五百斤。
童祭如今重伤,身上压着九张‘青石符’,四千五百斤重压。
“童祭,人啊就是这样,希望这东西,有时候,只是毒药。”
“不是什么希望,都是好的。”
白州将最后一张‘青石符’放在童祭身上。
童祭身形一颤,差点倒地,双臂苦苦支撑,不断颤抖。
下一秒,童祭眼前一黑。
————
“师叔,刚查到,有人看见巴蛇会的童祭,带人在搜寻徐福。”
“不久后,那片区域,发生突变,恐怕徐福和沈幼宜,很难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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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熠闻言,脸色一寒,怒声道:
“你在说什么屁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清楚,到底怎么了?”
年轻人低头恭敬道:
“师叔,最新消息,那片区域,正发生兽潮,数万妖兽,发了疯似的见人就杀。”
“而且,巴蛇会的人,一个也都没看见。”
“多半是死于兽潮。”
“如果徐福和沈幼宜在,那种兽潮,没人抵挡的了。”
王知熠阴沉着脸,眼中满是怒火。
一旁,站着一位年轻女人,珠光宝气,好似唯恐别人不知道,她苏楼月是个富婆。
“师兄,事情并未明晰,何必生气。”
“以徐福的实力,就算带着沈幼宜,在这‘小雷音寺’,应当也是游刃有余。”
“就算是遇上兽潮,一个驭兽师,应该也能轻松化解。”
“仔细想想,一个宗师,若是他来了‘小雷音寺’,难道一直在外围滞留吗?”
听了苏楼月的宽慰,王知熠脸色,明显好上许多。
“师妹,你要理解,师兄心里急啊。”
“你都突破到宗师好几年了,我这个师兄,还在‘小宗师’原地踏步,你每次叫师兄,我心里可不好受啊。”
苏楼月恬静淡笑道:
“师兄,不必焦虑。宗师必然是师兄囊中之物,师妹做起事,师兄放心,一分钱一分货。”
说到这儿,王知熠就肉痛。
谈感情伤钱,谈钱伤感情。
可不谈钱,感情可就是水中月。
为了请师妹苏楼月帮忙,除了师兄素草出面,还有一笔不俗的报酬。
王知熠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