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等了等,目露疑色,看着刘刚问道:
“没了?”
刘刚说道:
“没了,你还想怎样?”
白州纳闷道:
“‘浊雷’与‘黄牛’,您老介绍的那么多,咋到到了‘春桃’,您就一句话。”
“‘斩仙的剑’是什么意思?”
“您老别含糊其辞,话说一半,上厕所必没纸。”
白州翻了资料,上方记录,‘春桃’少的可怜。
只有出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记录上,‘春桃’问世越有一甲子,难不成一出炉,就放在仓库里,压箱底?
刘刚轻咳一声,神色严肃几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想问,我也回答不上来,专心看资料,有所决断,我就带你去见见面。”
白州面露疑色,眼睛微眯,盯着刘刚。
感到深深的不解,刘刚肯定隐瞒了什么。
只是他还不清楚罢了。
“刘主任,你不愿意说拉倒,我问别人去,整个天门关,我就不信就没人清楚。”
见白州掏手机,刘刚连忙制止。
“干嘛,别胡闹,这也是为了你好。”
白州抬手打断,一脸警惕,道:
“别,您老可别,一般说‘都是为了你好’,绝对不是好事。”
“相互隐瞒,好心酿成大错。”
“电视剧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就该切画面,出现一个人,伤心欲绝,悲痛不已,后悔自己当初解释清楚,嘴里还要呻吟两句,‘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咋得,刘主任,您也想拍电视剧啊。”
刘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严肃说道:
“白州,你这个年纪,就是好奇心太重,肩膀太薄,担不起那么大的担子。”
白州倔强道:
“那干脆永远别说,我这人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