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霜抿了抿嘴,真的好想把这货脑子里的水晃干,他们哪里是暗喜,怎么看都是在光明正大的笑话他啊。
自欺欺人也不必到如此地步。
“怪不得自你们出现,我身上的蛊毒不仅一月有余都没能解决,更是身体日渐虚弱,方才更是呕血不止。”
傅修远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聘请你们治疗的可是我,背信弃义,传出去恐怕再没任何人敢信任你们了。”
“为了一个傅观辞,你们竟连名声都不顾了吗?”
“他许了什么好处,我傅修远三倍给你们,现在,立刻给我解毒!”
……
“他其实是个隐性畸形儿吧?”
沈知念憋了好几秒,还是没忍住,往傅观辞一侧挪了挪,超大声的说小话:“就是那种,emm……生父有某种不可言说的缺陷,最后加倍遗传给他……”
傅观辞有些失笑:“啧,真可怜。”
两位医师则表示,以前从未做过什么后悔的事,如今却正式有了。他们不该为了教训这人,一边治疗一边折磨这货的,瞧瞧,这还给他整high了。
人是傅夫人请来的,钱是傅夫人付的,而傅夫人身上的毒亦是对方下的,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脸,才能说出是他聘请的他们?
段听寒入谷时,学到的第一个知识点便是,反派死于话多。
虽然不是很懂,师姐为何要将他们的小团体隐喻成反派队伍,但这并不妨碍他从此坚信如此,能动手就绝不废话。
自然就更没有让人要死也死个明白的美(没)好(事)品(找)质(事)了。
于是乎,回到快乐老家的傅修远,一颗脑袋放进后脑勺里,剧痛来袭,光荣晕厥。
“这谁啊?”迟来的贺师父谁也不认识,出于礼貌,他还是问道。
段听寒不太懂这种礼貌行为,但他还是用通俗易懂的精简话语回道:“师父,您可以理解为段听灼二代。”
买一赠一人士,不必要浪费记忆储存,
贺清羽仅仅哦了一声,再没了下文。
独留新来的傅修远千里寻爹,与祁相旬紧密的捆绑在了一起。
好一出感动人心的父子之情,又是和谐友爱的一天呢。
———
这一日,将会是所有人都会记住的日子。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自烧毁前段时间买下的庭院后,某蠢才反派角色再次财大气粗新添了一处宅院。
然而与它外表的整洁不同,其内里却是散发着滔天恶臭。
那味道之难闻,一度让心理承受能力低的百姓,差点提刀自杀!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宋云几乎是拼尽全力,才终于挣脱灌满不知名液体的木桶。
随着“砰”地一声巨响,复杂难辨的液体将地面染透,正中心的木桶碎片处,赫然是一具干瘪的裸体。
宋云似乎已经被震傻了,进去时是一具健康精瘦的男性躯体,再度出来,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精气。
这哪里还能看出性别,他现在就是个火柴人!
被这一场景一同惊呆的,还有正兢兢业业割黑狗血,公鸡血的手下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