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图眼见二月红得知夫人命不久矣,竟悲伤过度以致晕厥,赶忙探出一只手,扶住他后背,将一丝先天之炁输入其中。
二月红站稳身形,晃了晃那晕沉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后,紧紧握住拳头,决然道:“不管要付出何种代价,我定要治好丫头的病!”
其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引得赵可图不禁喝彩:“好!二爷不愧是人中豪杰。”
随即他话锋一转:“我听闻九门中的解九爷,掌控着好几家商会,时常南来北往,对外面的消息极为灵通,你不妨去询问一下解九爷,说不定他知晓鹿活草的消息。”
闻此言语,二月红心中甚是感动,转身走到化妆台前,拿起一个木盒递给赵可图。
“多谢老爷子,小小谢意,还望收下。”
“嗯。”赵可图坦然接过礼物,临走前又掏出一个小瓷瓶,塞进二月红手中,解释道:“此乃老夫炼制的生机丹,每日给夫人服下一颗,可令她保持清醒。
切记,一日一颗,否则会即刻丧命。”
二月红视如珍宝,再次向赵可图道谢,而后亲自送他走出红府大宅。
目送赵可图渐行渐远,二月红迫不及待地返回书房,拨通了解九爷的电话。
“叮铃铃~”电话响了片刻,很快传来解九爷温和的声音。
“二爷,这般晚了,您找我何事?”
二月红也不拖沓,径直询问:“我夫人重病,我急需鹿活草,你可有鹿活草的消息?”
解九爷愣了一下,回想一番后说道:“二爷莫急,我近日得知一则消息,北平城的新月饭店,时常拍卖一些稀世罕见之物,或许会有鹿活草的消息。”
二月红也曾听闻新月饭店的大名,却未曾去过,也未详细了解过。
但听闻新月饭店可能有鹿活草,他激动不已,说道:“谢谢。”
解九爷聪慧过人,立马猜出二月红的想法,急忙提醒:“二爷,新月饭店颇为神秘,想要参加拍卖会,必须持有邀请函,否则不接待外人。
我们在长沙虽有钱有势,可想要进入新月饭店,光有钱是不行的。”
二月红有些茫然,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啊?丫头仅有七天时间,错过便会身死,九爷定要帮帮我。”
解九爷深感棘手,主要是时间太过紧迫,想要谋划出完美的计划,根本来不及。
两人沉默良久,最终解九爷开口:“这样吧,明日一早,咱们去找佛爷,他或许有办法。”
“好,谢谢九爷。”
二月红挂断电话,神情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思绪纷飞,大多都是他与丫头往昔最美好的回忆。
与此同时,张家豪宅内。
赵可图向张启山说道:“二爷的夫人已病入膏肓,我全力施救,也仅能保住她七天的性命。”
张启山惊得霍然站起,急忙问道:“难道真无根治之法?”
赵可图苦涩一笑:“佛爷,老夫擅长蛊术,医术在江湖上不过三流水平,能保住她七天性命,已是我竭尽全力的结果。
再者,他夫人先天不足,常年体弱多病,此次又是生病,且在病重期间,她还中了某种毒,两者叠加,才致病入膏肓。
想要根治,我确是无能为力,或许林先生有超凡手段。”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