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子闾的话,楚王熊章不动声色的看了子闾一眼。
他看出来了,子闾这是给樊须上眼药了。
子闾乃是本土派,樊须乃是入楚派。
南郡郡守杨和是楚王章二年中举的,排名第七,与新任的荆州刺史伏生乃是同年,但据熊章所知,伏生中举的名次并不高,甚至都不在前十之列,但因为知兵的缘故,直接担任了巢县的县尉,起点比起杨和还高了一些。
如今偌大的南郡已经被一分为二,他的权势自然被削减了很多,心中有怨言,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杨和得知南郡以后归属荆州统辖,而荆州刺史居然是伏生的时候,他的心态彻底失和。
如今居然敢对抗中央的政令。
“那江夏郡又是什么情况?”,熊章有些不解。
江夏郡是从南郡分出去的,这江夏郡郡守义堂应该不受那杨和待见才对,怎么敢跟杨和一起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
“王上,江夏郡郡守乃是江陵人,其夫人乃是南郡郡守杨和的族妹”,子闾说道。
“原来如此”,熊章这才恍然。
“杨和与那义堂两人对抗朝堂政令,你直接拿下此二人便可,何必要等到现在?”,楚王熊章幽深的目光看着子闾,让子闾不敢直视,只得心虚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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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错了”,理政殿大臣子闾心知自己的小算盘被自家大王看穿,只得低头认错。
“寡人之前就说过,你们政党派系之间争斗,但不能影响政务,你们想干什么?”,熊章脸色变得阴沉,目光冷峻如刀。
熊章的话如同利箭一般,字字都扎在子闾和申行两人的心里,此刻只得伏跪在地上,不敢争辩。
申行刚进入理政殿才一年,之前一直待在地方,他还是第一看到自家大王这么威严的一面。
将理政殿大臣子闾和申行两人狠狠的敲打了一番之后,这才说道:“南郡郡守杨和、江夏郡郡守义堂对抗政令,贬为庶民,永不叙用”。
“臣领命”,子闾和申时两人立即领命。
“那扬州又是什么情况?”,熊章解决完荆州的事情后,这才询问扬州这边的事情。
“王上,扬州这边是是有人在挑拨吴郡和会稽两郡百姓的关系,致使两郡关系紧张,甚至出现对立的情况,臣已经严令警察局调查事情的真相,抓住挑拨之人或者势力,另外,臣也请上将军让扬州将军孙哥戒严”,理政殿大臣子闾在扬州上没有私心,所以在对扬州事情的处置方式和时机都没有问题。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熊章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黑衣卫可以向他禀报。
“三天前,臣是今日早上收到黑衣卫的传信”,理政殿大臣子闾说道。
“三日之前?”,熊章这才明白为什么其没有收到黑衣卫的禀报。
这三天正是其从淮阳郡返回襄郢的时间,黑衣卫的信鸽找不到人,只能传回襄郢,让留守的理政殿大臣处理。
“扬州的事情寡人会让黑衣卫去处理”,熊章对子闾和申时两人说道。
“臣等明白”,子闾和申时两人齐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