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半,四合院刘海中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聊,呆在家里闷热,外面燥热,地窖冷热,一个人在家无聊加闷热,想找老伴儿子发泄(打人)。
可是俩人都不在,尤其是二大妈更是被刘海中毒打一顿回娘家了,刘光福更是白天不敢在家。
于是刘海中走到中院看到何雨柱屋子,捡起一块砖头,想要扔,可是一想到一块玻璃把他从轧钢厂开除,再砸一次会怎么样呢,他儿子会不会开除,虽然只是一个推废料车的。
不敢赌,不敢赌。
郁闷,愤怒的刘海中来到外面商店,现在刘家只有刘光天一个人挣钱,虽然刘家有钱,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于是刘海中购买了一毛钱的散酒,找到还没开学的阎埠贵喝酒。
俩人在巷子里一棵大树下,也就是阎埠贵跟二大妈偷情的树下,俩人一边纳凉,一边吃着阎埠贵带来的毛豆下酒。
越喝越燥热,越喝刘海中越吐槽。
“凭什么,傻柱他妈的能成为轧钢厂副主任!”
“凭什么,我砸了他家一块玻璃,傻柱那该死的妹妹也砸了我家玻璃,我就没了工作,救他吗还剩个十来年,我就退休了,凭什么!”
“该死的傻柱,他凭什么,什么让我去打扫卫生,我搞不懂,是我不比傻柱聪明吗,我起码是一个高校文化,傻柱呢,你妈的大字不认识一个,他妈的凭什么当成副主任,真是操了天,操了地,唯独没操!”
“操,嚓,弄过傻柱,老子当年真该在何大清离开之后,掐死何家这对该死的兄妹。”
“恨啊,我恨啊,我恨我自己呀,当初为啥不弄死傻柱呢!”
刘海中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阎埠贵也喝的有些大,把刘海中拉下来,讲:“老刘呀,听我一句劝,找找李主任,找找人,还有十来年就退休了,这算下来你的亏五六千呢!”
刘海中耻笑一声:“我除了找李主任还能找谁,这王八蛋用完我一脚把我踹开,我找他有啥用!”
阎埠贵提出一个人:“易忠海呀,要不是杨厂长,李主任在中调和,易忠海他能这么早出来,做他奶奶的梦去吧!”
刘海中觉得这个办法很好,虽然同样是钳工,易忠海八级,他刘海中七级,轧钢厂八级就一个,七级少说也有十几个。
“易忠海,我怎么忘记他了呀。”
晚上八点多,中院正在看电视机,刘海中穿越人群来到东厢房,易忠海跟一大妈坐在窗户前默默看着电视机,虽然看不全但也能看一半。
“二大爷,你怎么来了,找老易有事情吗?”一大妈急忙让开一个凳子,让刘海中坐下。
“老刘,怎么了!”
易忠海笑着很恶心。
刘海中坐下来,笑道:“老易,你跟李主任关系好,能不能跟李主任说一说让我重新回到轧钢厂工作,哪怕打扫卫生都行。”
易忠海看了看刘海中手里空空两只手,什么礼物不拿让办事情,易忠海也不是傻子,不过现在易忠海看到何雨柱生活越来越好,他越觉得不舒服,尤其是秦淮茹这个棋子,何雨柱也不怎么搭理他。
未来养老该怎么办!
所以易忠海想着努力集中四合院能够集合的力量来对抗何雨柱,看到刘海中过来便说道:“老刘呀,我明天帮你跟李主任说一说。”
刘海中高兴的站起来感谢道:“谢谢,老易这份恩情无以言表了,好兄弟。”
“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