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俩,从警局出来依然是深更半夜,肚子感到饥饿,走到一处巷子,一家饭店飘出面条香味,兄妹走入饭店。
已经是十一点左右,现在外面是天寒地冻,路上的积雪还未彻底融化。
饭店里,大多数都是上夜班的工人,甚至有两个工人是轧钢厂的,见到何雨柱进来,纷纷起身叫喊一声何厂长。
何雨柱微笑回应一声,点了两碗面条,选择一个比较干净的桌面而坐。
“何厂长,我们吃好了,您慢慢吃,我们先离开了。”
身为厂长,碰到轧钢厂工人,何雨柱让雨水起身前去付账。
工人想要自己付钱,可是雨水已经拿出钱付完了两个工人吃的四碗面条。
面条虽然很好吃,可是价格并不贵,但何雨柱还是付了账,两个工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希望不再碰到何雨柱,不然他又该请客了。
人有好人,坏人。
何雨柱对他们很好,他们同样如此,不管是杨厂长,还是后来的李德怀,都是想尽办法拉拢轧钢厂副主任,主任这些有地位的人,然而何雨柱却走了不一样的道路,选择副主任,主任服务于工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何雨柱可以再次担任轧钢厂厂长,这也是何雨柱为什么可以第二次担任轧钢厂厂长,因为他把宝押对了。
你对工人掏心掏肺,工人也是如此。
两个工人离开饭店,一路小跑回到轧钢厂,其他人还在休息,这两个工人则是在努力工作。
雨水虽然不理解,但四婉面条也花费不到两块钱,对于现在的兄妹俩,即便每天消费几百元,也是九牛一毛。
面条的味道很好,兄妹俩喝完最后一点面条汤,这就是足以证明了面条的优秀。
雨水吃了一碗面,何雨柱吃了三碗面,也是四碗。
兄妹俩走在深夜的街道,寒冷的冬风,吹在兄妹俩身上,何雨柱是三碗连着吃,雨水吃完一碗就在一旁等候,所以,何雨柱不觉得冷,雨水则是津贴何雨柱取暖。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何雨柱睡觉之前泡一个热水脚,这才睡觉。
徐婉柔在医院照顾着她母亲,不管是做丈夫,还是父亲,徐哲远是不够格的。
就在徐婉柔为她母亲擦拭身体,忽然,这个时候病房门突然被踹开,徐婉柔急忙把被子给她母亲盖住,刚想怒骂,只是一眼,看到徐哲远,也就是徐婉柔的父亲。
他手里的酒瓶,只剩下最后一口酒。
没了轧钢厂厂长身份,没了南方公司,也就是没了经济来源,徐哲远十分恼火。
徐婉柔浑身发抖,一动不动,她对着她的父亲是真害怕,两三岁稚嫩的小手臂,就被徐哲远拿烟头烫,这对小小年纪的徐婉柔有着很大的伤害。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会把你的丑事全部曝光出去。”
徐婉柔颤抖的声音,她的母亲躺在病床上,同样如此,剧烈的恐惧,让宁静的病房,充斥着病床的声音。
“哈哈。”
徐哲远低沉一笑,拿起酒瓶朝着徐婉柔脑袋砸了下去,坚硬的酒瓶,碎裂一地,徐婉柔只感觉脑袋十分疼痛,随即脑袋一片空白,双眼一翻,晕厥过去。
“婉柔。”
声音很大,大到那些已经入睡的病人惊醒。
医生婉柔没有把她唤醒,紧接着是整个医院最刺耳的求救声。
随着一个一个医生跟护士过来,徐哲远这才逃离医院,医生跟护士进入病房,看到满头是血昏迷的徐婉柔,捂着肚子左右翻转的女人。
母女俩很是可怜,医生迅速给徐婉柔处理脑袋上的伤口,给她母亲吃下止痛药。
家暴完,徐哲远只感觉挤压内心的情绪释放不少,回到一处洋楼,一位穿着华丽睡衣的少妇,拉着一位跟徐哲远十分相似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