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台的文人们纷纷称赞心海的大才:“虽称不上名作,但感情充沛,诗意直白,表达了诗人希望停止世间纷争的强烈渴求。”
“珊瑚宫心海,大才!”
胡桃作为璃月港小巷派打油诗人自然要点评一波:“很好,此诗表达了对战争残酷的深深悲痛,对和平的深切渴望,我认可你了。”
景梵天冷哼一声:“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人类怎么可能与天上的谪仙人比文采呢?”
还有高手?
众人一惊,难道景梵天还能作出比珊瑚宫领袖更为出色的诗句吗?
反抗军的将士们不服气的看着景梵天,俗话说以情做诗,景梵天肆意发动战争,怎么可能做得出停止兵戈的大作?
景梵天张狂的气势忽地一变,出现了一股文青之风,哀民生之多艰。
他吟诵道: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话音刚落,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一句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就把心海的全首诗给比下去了。
全诗不见一个止戈之词,但就是写出了战争的残酷,与备受战火波折的民生艰难。
心海沉默了下去,静静的体味着此诗的意境。
仿佛看到家国破碎,人民流离失所的那一片悲哀之景。
但画面一转发动战争的是利欲熏心的景梵天,这让心海无法进入诗歌的意境之中。
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她。
心海对着景梵天说道:“这一局你赢了,不过你既然知道战争的残酷,那为什么还要执意发动战争呢?”
景梵天扫了一圈完好无损的反抗军,问道:“反抗军死人了吗?”
“没死!”
“没死你干嘛说我好战。”
也对,心海这下不说话了。
细想幕府军杀了反抗军那么多人,景梵天的龙族大军还未伤害过一个反抗军的人。
钟离对众仙笑了笑:“这孽障,在诗词方面还真是一把好手啊!似我,似我啊!”
留云无奈,还真被这不学无术的小恶龙扳回一局。
他也并非只会仗着武力耀武扬威。
留云对着心海和景梵天道:“下一场,比书法吧!”
坏了,景梵天大叫不好,他写字跟狗爬似的,怎么能比得过心海?
他耍着无赖:“不行,不行,比其他的。”
留云冷笑,景梵天反对的她自然要大力执行。
“就比书法,上一场你让比文采我们依你,但这一场别想让我们依你。”
没办法,景梵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珊瑚宫的人取来宣纸和毛笔。
心海缓缓抬起右手,握着上等的毛笔,展现出一种沉稳而专注的姿态。
心海下笔,随着手腕的轻转,毛笔在纸上缓缓移动,仿佛一条游走在宣纸上的墨龙,时而轻盈如丝,时而厚重如山。
心海自幼就受到良好的教育,这书法一门是最基础的,写出来的字温婉细腻,仿佛每一个字都有了灵魂。
钟离和众仙看了一眼就极为欣赏。
一个写字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必然是做事心细之辈。
钟离道:“这珊瑚宫心海深受士卒爱戴,受人民敬仰,有诗有文,又能统帅作战,实乃一方人杰啊!”
留云也颇为欣赏道:“这孩子有仙资,要是经我之手,将来必会大有作为。”
削月笑道:“难怪梵天想要抢她,原来有这么多的优点啊!”
钟离和众仙极为欣赏心海,都想着要让她成为太子妃。
但景梵天这恶劣的脾性,反而是让人家吃亏。
而且,他们是被海只岛的人请来救援的,怎么能助纣为虐呢?
钟离和众仙转头看了一眼景梵天的书法。
钟离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鬼画符?”
景梵天的毛笔字歪歪扭扭,东倒西歪,不堪入目。
留云教训道:“平时让你多读书,多练字,你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听说你执掌了幕府,那平时也写公文吧!怎么写的字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