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情缘本由前生定 痴心抗命已惘然(2 / 2)

林徽因说:男女之间一旦有交集,发生了暧昧关系,一辈子都忘不掉。不论人在哪里,你们分开了多久,不管多久没有联系,心里都会有对方的影子。这个人藏在你的内心。

虽然是不该有的爱,但他们爱的轰轰烈烈,刻心铭骨,彼此给了对方最困难时的支持。

性吸引力,是短暂的。事实上,外貌所带来的只是性吸引力,而这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爱情灵药。

接近分手前,俩人见了一面,那是他们过去经常幽会的小酒馆。

杨丽桦满眼是泪,悲悲切切的说:对不起,我先走了。年老了,我需要有个养老的家。你也该对得起被我横刀夺爱的嫂子。既然,我们不能够给对方幸福的晚年,那就忘记曾经的荒唐吧!

贝向阳只是苦笑,不知怎样回答。

当到了安生的年龄,抹掉墨镜,各自感到了原伴侣的关爱。该放手时就放手,他们各自回归了家庭。

现在,俩人仍然还有来往,每当对方生日、曾经的重要生活节点,还是聚会在一起。不谈情,不说爱,没有后悔。为了曾经的拥有,双方隔着餐桌长久相视。

那目光乍看平常稀松,细看却是满满的欣慰。在有生之年,可以相信,不再损害他人的条件下。自己咀嚼再多的黄连,也是心甘情愿的。

现在,出现在贝向阳梦中最多的映像:杨丽桦微笑着走来。

性感的红唇,披肩长发,浑圆高翘的屁股,很显眼的穿条豹纹短皮裙。

眼睛活泛泛的,如秋水、寒星、宝珠,就像雪白的羊脂玉间杂块墨玉。她偶尔一瞟,无论远近,都以为她在流眄斜视着自己。

她的容貌既有东方女性的优雅,也明显着西方美女的性感。

小主,

直垂腰际天然卷曲的长发在脑后成活泼的马尾状,再加上灰色的牛仔衬衣,黑色的皮裤,完美勾勒出修长腿形的高档女靴。

从弱女子仗义开始,到彼此祝福,不再伤害人结束。我的这两个朋友,从懵懂走向爱的自由王国。

你是玫瑰花上的露珠吗

晶莹可爱,满满的爱意

俯视着娇艳欲滴的朱唇

忍不住,真想长长的吮吸

只可惜,太阳出来了

还能保持长久的欢愉?

我轻捻着翠绿的花枝

难抑忧虑的情思

自古就有露水夫妻

我们也难逃那巫婆的咒语?

这是杨丽桦和丈夫旅游回来后,贝向阳写的一首诗。不过他没发给杨丽桦,怕影响她的心绪。如今爱好文学的贝向阳写了好多此类的感伤诗,只是有生之年,它们只是日记。

在爱情上,一定要量力而行,千万不要被情欲的冲动昏晕大脑,做一些力不能及的事。

贝向阳对杨丽桦的记忆,定格在:上穿红色外套,扎个丸子头,六十岁的人,笑盈盈的半老徐娘。

她,轻若棉絮,飘然落地,脚下无声且无任何灰尘。

人的一生很是奇怪,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有哲人说,世界上的故事就由两个人演绎。虽然不涉及到男女情事,男女之间也少不了古怪稀奇:原先关系不好的变成亲密,原先密不可分,到后来变成仇敌。

期间的原因,很多是因为误会所致。那么读者可能会问,两人沟通一下,坦诚布公,还能有什么误会。

说这话的忘记了,百人百性格,千人千脾气。脾气让很好的朋友,误会起来,说不得道不得,只能被屏障隔离。

下面,笔者给您讲个因为误会,好朋友变成仇敌的故事:

十五、毋曼丽

注:人生本生万种事,交流不畅虎相食

人类的优势就是能够语言交流。因为交流,经验在传播、意愿在统一。而一旦不能交流,会发生什么……

按现在的语言,毋曼丽和皇普松的关系应该是“老铁”。那年皇普松二十刚出头,毋曼丽已经三十有五。一个是青春四溢的大男孩,一个大表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

七五年的某天,刚上班,钳工安装检修车间发生激烈的骂战。骂战的双方,都是眼青脸黑,怒火万丈。不知内情的人感到出奇,知晓背景的人在一边哂笑。而事件的实际操纵人,脸沉似水,莫测高深。

毋曼丽在煤矿机械厂是个靓丽的存在。她人生得漂亮,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白净的脸线条分明,清水脸,没有描画自有特殊的风韵。走起路来,腰肢如桑木扁担,脚步像极今天模特的猫步。

偏偏毋曼丽喜欢打扮,说不上贵重的布料剪裁得体。就是价格低廉的回纺布,穿在她身上,也是曲线毕露。每当毋曼丽走过,后边总有男人回头看。遇到男人多,后边的人群免不了指指戳戳,调侃、意淫的话成堆的倾倒。

已经习惯被看,被议论的毋曼丽。脖子挺得直直的,两个奶子翘翘的,旁若无人,傲得很。即使迎面碰到个美男子,她眼皮都不动。

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慕毋曼丽,想入非非的美男、壮汉难以数清。但没有一个男子,敢翻她的眼皮。

不是她的丈夫郁立志多有本事,他只是个技术出众的车工。在老婆面前,向来是让向东不敢向西,让打狗不敢撵鸡。

毋曼丽火辣辣的性格,比朝天椒厉害。就算是龙天老爷的蛋,惹了毋曼丽,也会让你下不了台。她在厂子里朋友不多,上下班形单影只。一个人穿着顶着铁掌子的皮鞋,目不斜视,喀喀敲地,风一样走过。

她原是机修总厂的技术骨干,领袖一声安定团结为好,生产开始恢复,清理阶级队伍活动开始。丈夫曾经是个派性小头头,是新复职的厂领导眼中的异类。便和十几个原因差不多的人,扫地出门,集体调到了条件、技术、设备都稍微逊色的矿山设备厂。

机修总厂在彭州市城区中心,矿山设备厂远在远离大机关二十多公里的市郊,地理差距形成心理落差。

初调来的时候,按照思维惯性,这些相当下放的人,还想抱团取暖。郁立志也动过东山再起的心,在家里被毋曼丽骂了几次,便夹起尾巴做人。老实的当起车工车间主任,带了几个嫡传徒弟,混得在厂里是很受尊重。

毋曼丽所在的钳工安装检修车间,新分来的总厂的人,本来大多就是有名的刺头,互不服气。加上眼高手低的,看不上原厂的技术骨干。车间人际关系,就形成了狗撕羊皮的局面。

毋曼丽超然于臭男人的龙争虎斗,她干的是刨工。每天上班,看着牛头刨的刀具,单调乏味来来回回,刨削着金属件。毋曼丽没有求人的事,只有人求她。要知道,不高兴了,她在尺寸上少刨几丝,钳工就得撅着屁股锉半天。

另一个和她一起从总厂调来的刨工颜爱花,就没有毋曼丽的淡定,她喜欢打情骂俏。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春心仍然荡漾,每每看男人都是桃花眼。尤其是看到杨伟平,她就像才生过蛋的小母鸡,涨红着脸咯咯哒的没话找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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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平也是总厂调过来的,当年曾经做过总厂革委会的副主任,眼界甚高。虽说她的妻子朱香梅曾经是总厂的一朵花,至今仍然美丽,不知为啥,杨伟平不待见她。

从政坛跌落,心如死灰的杨伟平,有个不可名言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