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节制,我更是溪,我在干什么?我竟然在愤怒?这是他们对我的考验,我不应该被愤怒冲昏头脑的......”
“溪”双手抱头,缓缓蹲下身去。
皇后有点好奇地走到新任正太少年身旁,近距离观察着这位有些喜怒无常的节制牌力量继承者。
就是这家伙代替了原本的节制吗?
看现在的样子,也不过是一个只会使用蛮力和无能怒吼的莽夫啊......
感觉不如前节制的十分之——
她的思考被迫中断。
因为“溪”突然起身,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尝试反抗,对方的手,却越收越紧。
“皇后,我知道,你,或者你们都跟前节制有些许陈年旧事,但无论你对他的态度如何,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保证,忠实地服从我的命令。”
“你知道的,这不仅仅是我的诉求,更是世界的意志,在这个世界,‘世界’将一切都交托于我,你,也包括在内。”
“如果你敢跟我耍什么花招的话,我会使用世界的力量,让你迅速消失。”
“我的话,你可听懂了?”
“溪”直视着皇后的双眼,说得有些恶狠狠。
皇后想到刚刚“溪”所使用出来的力量,又想到自己和前节制的关系,忙不迭地点了头。
毕竟刚从牢笼里放出来,她还没透过气来呢,可不想这么早回去。
更何况,听“溪”话里话外的意思,她预想中的非死一方的节制牌力量牌继承者的迭代,似乎并没有发生。
而前节制,仍旧存在,仍旧...活着。
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失去了节制的身份,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节制”,完全失去力量了。
世界终究是选择放弃了他,只不过似仍旧留有余地,没有伤害他。
这其中的原委,也许作为继承者的“溪”,会知道。
放在脖颈上的双手忽然松开,新鲜的空气涌入肺内,让皇后的呼吸略显急促。
但她并没有为此失态。
她的样子,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溪,可以告诉我这中间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你刚才的话,也是我原本的想法,如果你足够了解我,就会知道,我和前节制,就算有纠葛,那也是...敌人的关系。”
“导致我被囚禁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所以,如果你对他有任何成见的话,我是——相当乐意效劳。”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在服从您命令的前提下。”
“皇后”微微躬身,戴着护甲的手,拈起裙摆,优雅行了一礼。
她抬起头来,唇角的弧度冰冷而上扬。
“世界的力量加上绝对的禁锢,我想,任何存在对上我们,都是无力反抗的靶子。”
她说出口的话很平淡,但总带着一股傲气。
“溪”微微皱眉,“你在说什么大话?任何存在?刚才不就有靶子从我们面前光明正大地逃走了?”
“皇后”站起身,神情莫测,“不,溪,我想你对我的能力一无所知。”
“我说,我的真实能力是...绝对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