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说是给他当保镖,但自由的很,他不要求她随时随地跟着他,也不在乎她什么时候起床。
贺笙坐飘窗上看风景怀疑人生,她好像是有个保镖的活要干来着,但她从开始到现在半个月只贴身保护了他一天。
关键付宴礼也不问她为啥不跟着他,什么都不问。
贺笙挠头,这家伙扣下她就纯找人住这个次卧?
不知道,付宴礼最近大概开始了一个新的大项目,每天早出晚归,还经常会住在实验室不回家。贺笙偶尔心情好会下去实验室看看他,然后没了。
看完他就坐在实验室外边听广播,广播的信号也断断续续的,贺笙忍不了多久就爬回去睡觉打发时间了。
管他呢,等他叫她上班再说。
这一晚贺笙从付宴礼家里找出一副纸牌,她一个人玩拉毛驴打发时间,时间来到夜晚十点,付宴礼还没有回家,贺笙以为他可能是今晚又住实验室也没多问他。
贺笙洗把脸准备上床听见了敲门声。
这个点谁会敲门?
这一栋楼里住的都是各种科研人员和基地高层,几乎不会串门,平日里也见不到自己的邻居几次。
比如贺笙就不知道对门住的谁,反正她十五天以来一个人没看到。
她打开门,“谁啊?”
门是朝内开的,门外的人失去门的支撑顺势往门内倒,贺笙伸手把他捞起来,避免他和大地亲密接触。
“还以为你睡实验室。”贺笙调整姿势让付宴礼靠在她身上,腾出手关门,接着把他抱到沙发上。
“这是干嘛去了,喝酒了?”贺笙用力吸气,“没有酒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