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奇皱着眉头问道。
“乱炖太油了,上厕所。”
“快去快去,别拉裤兜子里,熏着我再。”郑开奇说道。他发现被老雷和江阴杨老头带的,他现在说话也有点前后颠倒了。
铁塔看了郑开奇一眼,如果在东北那会,郑开奇已经死掉了。
他又想了想,如果当时绺子堆里有郑开奇这样心狠手辣手腕硬的人,他们也不至于被日本兵敲打几次就死伤过半了。
铁塔不懂政治,就是简单的吃好喝好,谁对他不好,他就跟谁玩命。
日本人杀了他满屯子,他一路跟着凤姐逃命,却无奈发现一个问题,他杀不干净日本人。
蝗虫大小,蚂蚁多少的玩意,杀之不净,看着恶心。
凤姐又哪里是风光了?弱女子抛头露面,低头哈腰,偶尔还得逢场作戏。面上多强势,内心就有多凄苦。
就是不知道,这郑开奇,有多大能耐了。
从厕所刚出来,就觉得有点饿的他再次回到单间,发现桌子上多了个人。
“哎呀郑警官,太客气了,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跟你好好找机会唠唠嗑,你看,又破费了不是?”巡警刘芳哈哈大笑,放下帽子,看了铁塔一眼,微微一笑,就势坐下。
郑开奇在桌时没有冷的场,铁塔看他当下跟刘芳扯了半天犊子,气温就温和了许多,郑开奇直接指着铁塔说道:“这哥们,东北的。听你口音应该也是吧。”
刘芳来了句:“兄弟我齐齐哈尔的。”
铁塔想了想,道:“漠河。”
“来来来,一家人,碰一个。”
刘芳刚满了一口,郑开奇说道:“这漠河的老大哥,酷爱跳舞,早年间开舞厅的。现在是凤姐的保镖。”
铁塔心里默念:开舞厅?你真行。
这体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