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冷笑道:“我倒是希望他们都死在中国。”
“这次是什么目的?”
小田摇摇头,“他没说,只是去演一场戏,其余的一概不知。”
杜如萍骂道:“他倒是谨慎。”
小田笑了,“看看你身上穿着的貂,以前可是看都不敢看的,现在不光穿上,还可以轮换穿,这世道能这么富裕的过,就别跟他计较了。只要是抗日,多多少少还是能贡献点力量的。”
杜如萍拉着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自己纤腰上,“家里还有这么妖娆的女人等着你回来,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不然我又要嫁人了。”
小田愣了愣,见女人流了眼泪,心疼道:“姐,别这样说。”
他狠了狠心,迈出了房门。狼娃正在不远处 地上打盹。
“狼娃,走。”
狼娃慢慢爬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醉春楼。
从酒馆出来的马德胜刚安排好了几个平时欢好的窑姐,叮嘱道:“里面的樵夫,可是要伺候好了。”
那窑姐道:“知道啦,只要是钱到位,男人嘛,大同小异,肯定让他满意的。”
马德胜点点头,“当然,也就今日一晚,明天也就没事了。”
窑姐妩媚一笑,伸手摸向马德胜腰带。
马德胜后退一步,骂道:“老子现在是执行任务,你别勾引老子,等明天忙完了大事,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转身往楼下走,“今晚就在楼下等着,我去喝酒,好好动动你的腰,伺候好了。”
窑姐笑容满面目送他下楼才骂骂咧咧道:“呸,就你那两下子吧还。”整理一下妆容,娇笑着推门进去,“大爷,喝了个半钟头了,这么有海量啊,小奴家就是仰慕酒量好的爷们,让妹妹好好孝敬孝敬您吧。”
隔壁房间,阿标正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
那樵夫有些木讷,又有些显摆,几次跟窑姐吹嘘自己打猎的能力比他爹强,这次能立功,也是找到了那支隐藏的队伍。
窑姐顺着他的话聊着,到了关键处樵夫应该被警告过,死活不说,窑姐也不多问。
阿标正想着这怎么办,自己房门被打开,一个裹着围巾蒙脸的男人,沉声道:“阿标?”
“不是,你是谁?”阿标谨慎道。
小田笑了,“我一会去隔壁闹事,你见机行事。”
队长安排的助力?
阿标摇头道:“不行, 楼下有人盯着呢,但凡闹点动静,下面的人就听见了。咱们都跑不了。”
小田笑了:“没事,你不用担心,他已经睡着了。”
马德胜嗜酒,刚才安排窑姐事情的时候,酒里就下了迷药。
阿标问道:“那其他人呢?”
“别墨迹。”小田问道:“那妓女叫什么。”
阿标随口道:“常客一般都喊她小猫舌。”
“知道了。”
小田退出房间,不久,阿标就听见对面门被推开,喝得五迷三道准备宽衣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小田看了眼现场,看了看那妓女,说道:“我说老鸨怎么说你忙着呢,小猫舌,怎么?伺候细皮嫩肉的的太多,换换口味,伺候大老粗了?可还满意?”
那樵夫第一次在这里消遣,正被女人言语伺候的酥爽,脑子里都是一会能见到年轻女人年轻稚嫩身体的画面,此时瞬间萎靡,话都不敢说。
小猫舌倒是见过风浪的,恩客抢窑姐,也是正常的很,娇笑道:“哎呀,您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啊,您看这怎么办呀,两头都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