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融入这个圈子,不是投脾气,不是好脾气。
是靠他的演技,他的贪婪,他的人脉和他的守口如瓶。
谈得都是酒桌事,不用全抛一片心。
即便人走茶凉,也是正常再正常的事情。
正如前副监狱长程大拿,死掉了就是死掉了,他们连提一提都嫌晦气。
郑开奇不喝酒,就选择了倒酒,活跃气氛。
干地工的,没有情绪一说。自己心情再差,情绪再不好,如果需要,也得随时笑口常开,张得开嘴,迈的动腿。
老孟也好,楚老二也罢,顶着几方压力的他,又拿着小酒瓶在程果和酒哥身边来回倒酒,夹菜,说笑话,讨乐子。
他本不必如此,只是突然想起之前酒哥有一段时间很神秘。
他在想,有没有可能调出来这段过往。
“哎,酒哥。”郑开奇趁着再一次倒酒的机会,“刚看见”酒哥手腕上多了一块表。
左右手腕各一只。第一个是他送的。
楚老三和小关都有的手表,酒哥必须得有。
“您最近是不是发财了,买了块新表这是?”郑开奇坐在他旁边,“摘了我看看,是不是之前我没舍得买的限量表?”
酒哥先是看了眼程果,才笑道:“年前就买了,你小子忙的跟鬼一样,喜欢?喜欢拿去。”
他摘下来,拿在手里看着郑开奇。
郑开奇拿过来,看了看编号,“好啊,好东西啊。酒哥你不地道啊,这玩意不是花钱能买到的,有路子给兄弟也搞一个啊。”
酒哥嘿嘿不应声,只是让郑开奇拿着。
“你送给我一个,我送给你一个呗。”酒哥笑了,“我现在暂时也没货,就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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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开奇眯眼笑了,“酒哥也做腕表走私了这是?”
酒哥一愣,“我说我做的了么?”
郑开奇哈哈一笑,“喝酒吃菜,喝酒吃菜。”
自己回到位置上,开始喝橙子水。
酒哥没怎么在意,倒是一旁的程果看得出郑开奇好像不开心了,笑道:“哎呀,不是小达不大气的,这个事情啊,后期我跟你慢慢解释,来来,开奇,吃菜,这是昨天刚到的神户牛排,新鲜正宗。”
郑开奇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狗日的玩意,需要自己出力了,热脸笑嘻嘻。
赚钱的事情,捂的跟自家裤裆似的,见不得人。
行嘛,趁着这次事情,好好收拾收拾你们。
老子脾气好,不代表好欺负。
******
阿标没有去找卫影,天擦黑,他带着吃食回到自己的小院。
在院子门口他粗略一看,就知道没人初入门,他在门口放的简易标志没有被被破坏。
孙物真要么没出来,要么就是翻墙。
开门进屋,屋子里油灯都没点。他这房子没通电。
“在呢么不点油灯,不害怕?”
女人从屋子唯一的桌子上爬起来,“我睡着了。”
“估计是饿了”阿标笑呵呵过来,却不敢在毛手毛脚,知道了女人的身份,他有些生气,有些害怕。
他想好好跟她玩一玩。
反正开奇老大说的是陪着她,别惹她就可以。
其他的,就看他阿标的了。
阿标,是从不吃女人亏的阿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