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呜?”
“这几只小海兔,就是铲屎官的爱呀!”
“呜呜嗷————”铲屎官,我劝你善良!
正义的小猫咪从天而降,誓要惩罚邪恶的铲屎官,看爪。
“诶,追不上我,就问你气不气。嗷呜,这个蒸蛋真好吃!”
呆咪:我虽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一处昏暗的地下室,血腥的手术正在进行中。
没有麻药,要想把皮肉切开,顺利取出有倒勾的箭,只有把病床上的人,四肢都绑起来,这样才能更方便蒙古大夫,心无旁骛地做手术。
“来,你看,我把这把全新的壁纸刀烧红,涂好酒精,我对你好吧,跟你说,我就是这全东北最有良心的无照医师!”
胡子拉碴的博士说了什么,失血过多的病人没心思听,他唯一在乎的是,“别磨叽,快救我。”
“你看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上回有个截肢的家伙,就是因为我没把术前嘱咐讲到位,回头做完手术,还来投诉我。真是没良心!”
听着博士的喋喋不休,一旁的紫发小护士不认同地白了他一眼。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明明只需要截一条左腿,结果你趁人家昏迷,把他右腿也截了。”
“……那是因为我是个完美主义者!两条腿的长度必须要对称才算美观,你懂什么啊,这是艺术。”
没想到会在半昏迷之际,听到这么可怕的对话,床上的病人忽然觉得自己还能再熬一熬。
说不定他身上的箭伤可以自己痊愈。
总比被人在身上再开一个对称的窟窿强一点吧。
博士看着病人剧烈挣扎起来,连忙按住他,不小心把手上壁纸刀的刀刃按进病人皮肤里,刷地渗出一道血印。
在小护士的惊呼中,博士赶紧把刀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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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别担心,一会顺便把这儿也缝上,也就多动几下针的事。”博士找补道。
小护士再翻一个白眼。
“这话还是让病人自己说比较有说服力好吧?”
博士正欲反驳,这时长长的走廊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一个浑身裹黑色布巾的男子走了进来,手术室立时温度都像是降下去5℃。
“右,右护法大人。”病床上的男人欲施礼,然而左三圈右三圈的束缚带让他动弹不了一点。
被称为右护法的男子没有出声,只是点头示意,然后把一管麻醉剂给到博士。
博士接到这管药,如获至宝。
他兴奋地道:“现在这种药品都被官方管制了,你竟然能弄到,不愧是你。”
“咦,这上边怎么都是歪文,不是国产的,你搞到外国货了啊?”
“就是看不太懂这上面的说明书,也不知道跟我们国产货是不是一个剂量。”
博士研究了一通,还是没整明白。
“切,就你还自称博士,连鹦语都不懂,土鳖。”
小护士拿过来看了一下,告诉他:“用一半。”
博士张嘴还想再说两句,哪知那黑袍男子,一道眼风刮过,刺得人汗毛都要立起来。
在右护法的注视下,博士没敢搞什么幺蛾子,麻溜做好手术。
直到看见那俩人走没影,博士和小护士才双双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