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件玉龙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居然能入谢聆霜的法眼?”
王艮的一番话让我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想搞不好她和江洗秋一样也早收到了消息,在找龙脊凤心盘残片,甚至这一次就是专门为它而来。
我在茫茫人海中搜寻到了她那一桌,可惜隔得太远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故而无法根据她的神情加以揣测。
而王艮有些同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这种冤大头在,你再
果然,和前面几件热门藏品相比,它的出场反响平平。
我松了口气,看来在场中人并没有冲着这件玉龙首来的,我要拍下它应该不难,我将方遂宁的ID卡插入桌上出价用的终端机,输入数字后ID编号和价格一起同步到了大屏幕上。
虽然我的出价没一会儿被人超了,但经过几轮竞价它的浮动区间始终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不出意外它很快就能被我拍下来。
可惜很多时候事情怕就怕在“不出意外”这个前提上,我出完最后一次价格没有人再跟着出,眼见拍卖师就要落槌,哪知就在这时屏幕上数字忽地一跳,一时间全场哗然。
我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敢置信,除非对方了解这件玉龙首背后的意义,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开出天价的竞争者。
不过周围的人对这一价格倒不是特别的诧异,反倒一直在讨论出价的那个ID,似乎大有来头。
“奇了怪了,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件玉龙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居然能入谢聆霜的法眼?”
王艮的一番话让我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想搞不好她和江洗秋一样也早收到了消息,在找龙脊凤心盘残片,甚至这一次就是专门为它而来。
我在茫茫人海中搜寻到了她那一桌,可惜隔得太远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故而无法根据她的神情加以揣测。
而王艮有些同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这种冤大头在,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