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酸溜溜地开口:“因为江碎玉一直都很关注你,现在看到本人一见钟情多正常。”
我发誓:“这只是江洗秋说的,事实上我和江碎玉压根不认识,谁知道他是不是瞎编的在故意套我的话。”
“我又没说你们怎么样,你心虚什么?”她冷哼一声。
她吃醋的样子也怪可爱的,我连忙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一会儿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你还会做饭?”她在一边偷乐,“别把人家的厨房给炸了。”
“我是说我给你做跑腿的,我们打包回去吃。”被她拆穿,我尴尬地补充了一句。
吃饱喝足我俩啥也没干,窝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新闻,深秋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洒进来温暖而疏朗,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我在这个他乡的客居之所找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
我想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她,而我此时此刻也别无所求,惟愿一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和她一起度过。
见冰箱里各种食材码得整整齐齐,她心血来潮决定自己做饭。
可惜我们的厨艺都不怎么样,勉为其难才没有弄出一桌子的黑暗料理,不过她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吃得那叫一个香,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心里暗下决定等回去一定要多练习练习。
吃完饭收拾好厨房她又窝回了沙发,似乎真的没有离开的打算。
或许我应该搬去方遂宁的房间,把自己的腾给她住……我正胡思乱想,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起初以为是酒店的工作人员,然而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位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的访客。
“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谢聆霜问道。
我倒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忍不住回头看了“江碎玉”一眼,她已经恢复了江碎玉该有的冷淡神色,站起身朝我房间走去:“你们聊吧,我去打个电话。”
我只得将谢聆霜让进客厅,她坐下来就是一笑:“没想到你和江碎玉倒是挺谈得来。”
她笑容之中透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嘲弄,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遂宁,大概她也不怎么看好我们的这段感情。
不过我并不想和她过多地讨论自己的私事,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道这么晚谢总找我有什么事?”
她从包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我,其中一个相当的眼熟,我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躺着那件和我有着不解之缘的手串。
能不有缘吗,一开始舒近在不知道它已经被谢聆霜定下的情况下把它卖给了我,因为怕她怪罪舒渐为了抢回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结果倒好她买这件手串居然是想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