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笑不能说跟江洗秋一模一样,那也是半斤八两,搞得我都有点应激,差点就想夺门而逃——离我不远就是一扇紧闭的石门,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打开。
好在我已经猜到他是谁,赶在他动手之前我抢先发问:“你是不是姓莫,二十多年前娶了一个热城姑娘,你们有个儿子叫莫·康里?”
听到莫·康里的大名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不置可否地看着我:“别告诉我,是他叫你来这里的。”
“是,但也不全是,我来找你不仅仅因为你是他的父亲,还因为你是守幡人。”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要取信于人首先就得实话实说。
“我
我循声看去,对面墙下居然是个水池,水池中央漂着半张惨白的脸,脸的主人裹在一件像是用鱼皮缝制的紧身衣里浮在水中,给我一种错觉仿佛水里只有一个人头。
他披散着长发,只露出来一双眼睛,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之前便是他袭击了我,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主持祭祀仪式的年轻人,鬼知道他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从湖底跑到瀑布上面去的。
我打量着他,他也冷冷地盯着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大概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名为莫宁的中年男人脸上笑容不改,信誓旦旦地打了个包票,旋即却道,“不过胜月你得回避一下,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矜持,有人看着,我下不去狠手。”
年轻人终于从我身上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往水底一潜很快没了踪影,我想这里应该离地下湖不远,搞不好这个水池也是和它相连的。
“还看呢,你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啊。”莫宁掸了掸手里的匕首,意味深长地冲我一笑,“不瞒你说,我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问别人问题,而我的问题一般人很难拒绝,你要不要试试?”
他这笑不能说跟江洗秋一模一样,那也是半斤八两,搞得我都有点应激,差点就想夺门而逃——离我不远就是一扇紧闭的石门,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打开。
好在我已经猜到他是谁,赶在他动手之前我抢先发问:“你是不是姓莫,二十多年前娶了一个热城姑娘,你们有个儿子叫莫·康里?”
听到莫·康里的大名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不置可否地看着我:“别告诉我,是他叫你来这里的。”
“是,但也不全是,我来找你不仅仅因为你是他的父亲,还因为你是守幡人。”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要取信于人首先就得实话实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