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吓傻了,尤其是发财,脸色简直比锅底还黑。
许久冯霁才回过神:“这、这不是猫儿吗,他、他的头怎么会在井底?!”
“不对,这人头明明是玉做的,搞不好是个恶作剧。”孙三碗话音一落,发财立马瞟了瞟我,显然又在怀疑会不会是我搞的鬼。
“这是人服用‘冰心’后身体玉化形成的疒玉。”要说云子不愧是谒灵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苗头。
若非没有行动的时间,他的嫌疑其实是最大的,不过见他神色中不知不觉透出几分凝重,完全不似作假,估计就是有行动时间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冰心’?”连拐爷都没有听过这个东西,就更别说其他人了,他们纷纷朝云子投去询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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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将“冰心”的特性这么一说,拐爷立马和我想到了一块儿:“估计当时他还没有完全死透,有人给他灌了这什么‘冰心’,然后把他的头藏到了这第三个洞口里,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单纯地想吓我们一跳,还是另有目的。”
“会不会还是鸿途的人?”阿隆有些后怕,“他们追到这里来了?”
拐爷一阵沉吟,想起来朝我招呼:“雱哥儿,其他人头也和猫儿的一样吗?你把它们都打捞上来,或许能琢磨出点端倪。”
“行。”我点点头,重新潜入水底,虽然我心里已有论断,但保不齐他们这些老江湖经验丰富,能看出来点别的什么。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叙哥儿仍呆站在那里完全忘了反应,想来刚刚吓得够呛,最后还是钟禄把提兜扔了下来。如此反复几次,我们终于将所有人头打捞了出来,包括那颗玉人俑头在内不多不少刚好十颗。
最后,他把我也拉了上去。
拐爷正挨个查看那些人头,突然他“咦”了一声:“这不侯三爷吗?”
“真是侯三儿?”瞽爷一阵皱眉,“二三十年没见,我还当他退隐江湖了,原来这老东西死在了黄泉井里。”
没想到除了猫儿,这些人头里还有老相识,其他人也是不胜唏嘘。
看来看去,最后拐爷得出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结论:“除了猫儿,其他人都不是和咱们一批进来的,不太可能是鸿途的人在搞鬼,也就更不可能是专门针对我们的,我估摸着是这黄泉井里还有别的东西在作祟。”
听到这最后一句,阿隆原本已经放下的心大概又提了起来,他一脸紧张地问道:“该不会又是某种尸狩吧?它们就像收藏战利品一样把人头藏在这条通道里,而这条通道就是它们的老巢?”
他这一提,我们终于想起了正事,孙三碗照旧把目光投向我:“雱哥儿,再劳烦你跑一趟,看看这北边的通道能不能通到其他地方?”
我点点头,去把背包拿了过来,冯霁依然有些不放心:“雱儿,要不咱俩一块去吧?这个洞口不比其他,一时也不能确定就一定是某种尸狩在作祟,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也好有个照应。”
可越是这样,我越不能答应她。
“咱们就这一套潜水设备,两个人怎么下去?”说着我又忍不住安慰道,“别担心,一回生两回熟,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没想到我这flag居然灵验了一次,因为我刚穿过底下的洞口就不得不打道回府。
见我这么快去而复返,他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里头是条死路。”我无奈摇头,“长度二十米不到,每一面都是用那种大的青石砖砌死的,不太可能有别的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