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都是跑运输的,飞云观要扩建,他们专门负责运送建材。一直瞄你那人是他们的头儿,叫赖鹏程,底细相当干净,反正我瞅着是没什么问题。”郁典一边喝水一边看向照峰,“东家,你觉得呢?”
照峰也摇头:“暂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可能是他本人对你有些好奇。”
我却始终觉得不踏实:“鸿途明面上就是一家物流公司,也算跑运输的,我现在对这一行都有点心理阴影了,总感觉里面的人卧虎藏龙。”
这样一想,我将下午的事跟他俩一说,提议道:“要不我们现在就搬去栖云居?一来方便寻找图方,二来也能借飞云观的手防他们一防。”
听我说完,郁典拇指一竖:“还是王老师本事大,轻轻松松就把事情解决了,而且走哪都能遇到红颜知己,真不愧是拿着主角剧本的男人……”
我都无语了,他这当老板的平时跟个人精一样就怕说错话得罪人,没想到也是个嘴上满跑火车的主儿。
或是察觉到我有些不悦,照峰连忙打断他的话:“别啰嗦了,赶紧走吧,趁着还有其他游客在没那么显眼,我们先去里面踩踩点。”
“东家,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又不是小毛贼,还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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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刚刚的评价,郁典不仅读懂了照峰的眼色,而且非常麻溜地顺着他的话转移了话题。
也不知道是张光尘发了话,还是管事的人本来就不怎么管事,我们非常顺利地住进了栖云居。
一进到房间里,郁典照例又是一番点评:“房前绿茵春水、房后山奇石秀,窗里檀香氤氲、窗外飞云如瀑,好一个刚柔相济、动静相宜!”
等将房门一关,他话头一转直接说起了正事:“王老师,你下午转悠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一会儿我跟东家重点关注关注。”
“没有。”我摇摇头,“我怀疑东西藏在峰顶,或者底下的帕目坛。”
“要是藏在峰顶,事情倒好办了,就怕东西在帕目坛。”郁典叹了口气,“我听明辉说,里面机关重重,当年飞云道长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闯将进去,现在咱们要进去不仅要避开飞云观的人,还得防着其他人,最关键是的咱们连帕目坛的入口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我就有点坐不住了:“走吧,我们一起再去转转,虽然破龙其他人马还没有露面,但保不准他们已经蛰伏在了附近,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找找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样才能掌握先机。”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们仨在飞云观里是转了又转,还是什么发现也没有。
最后没辙,我们只能鸣金收兵,结果半路上还遇到了缪正柔。
她把我拉到一边,眼睛却一个劲地打量照峰:“这谁啊?上个香都要跟你出双入对,我刚刚都撞见你们三回了!”
我有些无语:“什么出双入对,你没看到我们是三个人吗?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结伴游览多正常。”
“那胖子跟着你们活像个电灯泡。”她撇了撇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明耀道长说的,就连他都打趣你们呢!”
我实在不想继续听她胡言乱语,不由岔开话题:“明耀道长?他是张道长的徒弟?他也注意到我们了吗?”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要么是我们的搜寻过于明显引起了飞云观那边的注意,要么就是张光尘本来就派了人一直在盯着我们。
“可不是,刚开始我都没发现你们,还是看他一个劲地往你们那瞧才注意到的。他跟我说,他下山办完事回来正要去他师父那复命,半路上撞见你们三个来回在那转悠,觉得有趣就多看了两眼。哼,是我,我也会留意上,就没见过几个大男人这么能逛的。”
他这解释怎么听怎么刻意,我刚刚的猜测怕不是要成真。
一时间我也没有心情和她在这闲聊了,正准备招呼照峰他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缪正柔非常不识趣地又凑了过来,小声问我:“你老实跟我交代,你们是不是真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