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情形,老三那叫一个后怕,吓得脸都白了,拼了命往后缩。
这火瀑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周围恢复了昏暗,只有滚烫的地面散发的焦糊味始终提醒着我们,刚刚那惊险的一幕确确实实发生过。
“刚刚什么动静也没有,这里的机关显然早在我们开启那道门的时候就提前激活,你是怎么察觉到的?”赖鹏程问道。
这当然不是我察觉到的,而是我的潜意识根据已有的线索推测出了这一可能,所给予我的直觉。
“门上的那道机括恐怕也是这里这些机关的一部分,或者说引信。”我试着分析,“它会根据闯入者的具体情况进行调整,以击发不同功能的机关。”
赖鹏程一听立马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麻全非常实诚地挠了挠头:“哥,啥意思?”
“你就没有发现吗,我们手上这些线的颜色和我们经过的桥的颜色刚好能对得上,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中的招。”阿槐提醒他。
可惜他实在有些不上道,一脸无辜地问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我只能继续解释:“或许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如果被黑色桥和白色桥标记的人数相等,就能避免这些杀伤性机关的触发,同时去上面的桥也能浮上来。如果两者人数不一致则会反过来,换言之这整套机关是用来区分敌我的,以保证只有帕目坛的人能安全进入。”
因为只有他们会有相思扣的解药,我不知道相思扣是不是真能让服下它们的人同生共死,但它确实可以让人中毒的两人在经过不同颜色的桥的时候被打上相同的标记——
我怀疑中毒的两人也必须同时过桥,这样一来拥有不同标记的人的数目永远不会相同,除非之前下来的时候他们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安排四个人两两一组各服下一服相思扣。
或者带了解药,只要让中毒的两人在过桥之前服下解药,这个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
老三发现了盲点:“不是,过桥的时候咱们不都是两个两个上的吗?两边颜色的数目还能不一样……”
我摊开手给他看,他后面的话一下咽回了肚子里,至于其他人是既恍然又疑惑。
“难怪我们会触发这些会攻击人的机关,原来你是个另类!”阿乐啧了一声,“话说回来,为什么你手上这线的情况和我们不一样?”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姜婵都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显然也好奇得不行。
“我也不知道。”我有意转移话题,“对了,你们楼主和副楼主的身手怎么样?”
“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尤其是轻身的功夫,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据说有一次他们去倒斗,宝室藏在一面悬崖上,中间还隔着一道十来米宽的深涧,他们用弩枪穿了绳子往悬崖上一打,踩着绳子就过去了!”
看得出来万子对两人不是一般的仰慕,一说起他们的事迹,就有点打不住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