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个人在失踪的时候,信不信朱银灿一定是有迹可循的,这里面的许玥,印燕红,哪个不是很漂亮的女性?这种年满二十周岁的,就她们这样的,假如有钱有颜,那掉进她们设置的圈套里,只有分为一次不行,两次即可的结局。”
“相比较起来,其余七个人,就和这个朱铁明没有任何相交的地方,甚至从未生活过在一个区域,但是我不敢保证,朱银灿有没有杀错人的可能。”
粟臻英听着就是一呆。
“杀错人?”
杜大用肯定的点点头说道。
“有个成语叫做什么?利令智昏。朱银灿一旦开始怀疑这方面的时候,并不能像我们这么精准的定位出来,只能像是盲人摸象一般,他是碎片化收集信息的,但是我们不能保证,这其余七个人当中就没有一个不符合朱银灿认为的状态。”
“而且你可以看看,这个叫谢双峰的男性,是04年七月二十六日报失踪,接着才是这个叫徐争硕的在七月二十八日报失踪的,两个人还是间隔了一天,那么这一天可以问出太多太多的东西。”
“并且这两个人应该在杀害朱铁明以后,家里人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的,这个看现场照片就知道了,朱铁明的喷溅血迹大部分都在这面墙上,额头部位是偏向墙壁这一面的,而且也能看出来,当时的朱铁明是比较瘦弱的,没有出现强烈的抵抗,身上也没有其他的殴打痕迹,如果作为当时的侦查员,那么很可能认为这是一个成年人控制住了这个孩子,对这个孩子下了毒手。”
“加上发现这个孩子的时候,现场其实已经遭到了大量的破坏,有无数围观群众在现场,那就会更加增加破案的难度。”
杜大用说完,在粟臻英画的点上用手指戳了戳。
夜里一点,富洲警方就把富洲从97年到05年这八年报的16-24周岁男性失踪案找了出来,总共有九个人,这样一列出来,杜大用看完以后,就指着其中两个人说道。
“这两个人不出意外就是在少年时候将朱银灿孙子杀害的人。失踪时间是04年夏季,而且两个人是不同区报的警,但是现在看起来,当初两个人的家在没拆迁之前,是住在同一个区域的,只不过是后来拆迁以后,两个家庭拿了拆迁款以后,去了不同区域购买了房屋。”
“而且两个人曾经就读于一所小学和中学,而且失踪的时间就是同一天,由于没有找到尸体,所以一直被当做失踪人口挂着的。”
杜大用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地图旁边,指了指朱银灿孙子被害的地方,然后用铅笔轻轻画了一个圈,再朝着粟臻英问道。
“这两个人年纪明显大于朱铁明,两个人是84年出生,一个是三月,一个是七月,原来他们和朱银灿居住的地方,你看看距离多少,再算算他们能够相遇的几率有多大!”
粟臻英接过杜大用手中的铅笔,开始非常认真的在地图上作业起来。
过了一会儿,粟臻英看着杜大用说道。
“有一条路是这三个人每天的必经之路,从朱铁明上学的小学回家,其实路途并不远,只有六百多米,不到七百米的距离,而这两个人分别去学校的距离也就是一点二公里和一点四公里左右,两个小学分别呈左右分布,但是这中间有一条巷子是必经之路,而这条巷子的一条分支,就是朱铁明被害的地方。”
粟臻英说完,把铅笔落在了一个点上。
“粟师姐,这条巷子的这条分支,对于一对已经走了六年的学生来说,他们熟不熟悉?而且当年调查朱铁明被害的时候,往往还是围绕在朱银灿工作过的地方,而没有对周边的学生进行过摸排,因为在九六年那会儿,很少有人会往这方面去考虑,加上朱银灿工作的特殊性,考虑的方向一定就是出狱的犯人对其家属进行的报复。”
“我敢说,朱银灿一开始自己都会往这方面去考虑的,可是一个苍家山监狱有多少犯人,每年进进出出的不计其数,所以哪怕就是调查,那也是大海捞针的情况,当时还不能排除偶发性行凶的可能,那就会更加增加侦破的难度。”
“就算是朱银灿估计也是以后有人这样告诉他以后,他才换了思路进行考虑的,他之所以什么病退,我觉得一直就是在自己调查这起案件,那么应当是有什么契机让这些人认识了,从而他们自己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复仇团体,开始对当年的凶手进行复仇。”
“而且这两个人在失踪的时候,信不信朱银灿一定是有迹可循的,这里面的许玥,印燕红,哪个不是很漂亮的女性?这种年满二十周岁的,就她们这样的,假如有钱有颜,那掉进她们设置的圈套里,只有分为一次不行,两次即可的结局。”
“相比较起来,其余七个人,就和这个朱铁明没有任何相交的地方,甚至从未生活过在一个区域,但是我不敢保证,朱银灿有没有杀错人的可能。”
粟臻英听着就是一呆。
“杀错人?”
杜大用肯定的点点头说道。
“有个成语叫做什么?利令智昏。朱银灿一旦开始怀疑这方面的时候,并不能像我们这么精准的定位出来,只能像是盲人摸象一般,他是碎片化收集信息的,但是我们不能保证,这其余七个人当中就没有一个不符合朱银灿认为的状态。”
“而且你可以看看,这个叫谢双峰的男性,是04年七月二十六日报失踪,接着才是这个叫徐争硕的在七月二十八日报失踪的,两个人还是间隔了一天,那么这一天可以问出太多太多的东西。”
“并且这两个人应该在杀害朱铁明以后,家里人是不知道这个情况的,这个看现场照片就知道了,朱铁明的喷溅血迹大部分都在这面墙上,额头部位是偏向墙壁这一面的,而且也能看出来,当时的朱铁明是比较瘦弱的,没有出现强烈的抵抗,身上也没有其他的殴打痕迹,如果作为当时的侦查员,那么很可能认为这是一个成年人控制住了这个孩子,对这个孩子下了毒手。”
“加上发现这个孩子的时候,现场其实已经遭到了大量的破坏,有无数围观群众在现场,那就会更加增加破案的难度。”
杜大用说完,在粟臻英画的点上用手指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