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毅和马三并没有对一个服务员发作,而是直接买单走人了。
出了饭店,张毅说,“三哥,看来这家店老板不简单啊!”马三一笑,“能开这么大的饭店肯定有点实力,但咱们呢也别轻举妄动,毕竟咱们是外来的,还是先礼后兵,明天继续装修。”
“你的意思是把这个老板给逼出来?”
马三点点头,“对,不然咱们没法对症下药啊!”说完再次打电话给装修负责人,告诉他们明天继续装修。
二人回去早早休息,第二天又早早的来到茶楼,等到装修队进场后他们就把车停在门口,二人甚至去买了套茶具就在门口支起了茶摊。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中午,隔壁饭店开门时,他们又见到昨天那个服务员,看到张毅和马三的眼神充满了恶意。
“不是告诉你们我们开门的时候不能装修吗?”服务员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不知道的以为他就是老板。
马三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小伙子,别太霸道了,我们装修不干你们的事,此前被你们阻拦耽误了那么多工期,我们就不计较了,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
马三这个老江湖绝对能把控局面,服务员也不傻,知道马三有备而来,“行,你们就等着吧。”说完转身进了饭店。
马三回头对张毅一笑,“兄弟,今天咱们可没帮手啊!”张毅也一笑,“有帮手事不就大了吗?”
“哈哈哈..”
这哥俩倒是心大,嘻嘻哈哈的继续喝茶,装修队进进出出的也干的热火朝天。直到旁边饭店陆续上客人,车有点停不下了,饭店里又走出几个人。
此时马三和张毅已经把茶桌搬到了路边的香樟树下,张毅的H9贴着饭店那边停着就好像分界线。
这几个人来到马三和张毅身边,二人转头一看,为首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长得还算漂亮,看穿着应该是店长,身后跟着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就是那个服务员。
“你们俩是这个茶楼的老板吗?”女人开口问道,语气让人不舒服。张毅不说话让马三去交涉,“嗯,可以这么说,你是隔壁的经理吗?昨晚我们还在你家吃过饭呢。”
“少套近乎,你今天是什么意思?”女人的傲慢显得有些无知,她凭什么就认为张毅和马三是软柿子呢?
马三装糊涂,“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我们在这喝茶,你突然过来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盛气凌人,“我们家的客人来吃饭都没地方停车了,你们还坐在这里喝茶,诚心的吗?”
马三依旧带着笑容,“你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吧,我在自家门口坐着碍着你什么事了?就算你要把车停过来也得是跟我商量吧,求人得有求人得态度。”
“用不着你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女人得话语里充满了威胁得意味。
“嗯,我们的确是外地来的,不过已经在SZ买房了,打算在这里定居,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马三不温不火得态度让女人恼火,身后的两个男的怒目而视。但马三却依旧淡定的坐着喝茶,旁边的张毅一言不发。
这让女人情绪有些失控,“行,外来的还这么牛,等着。”女人放下狠话转身就走,但马三喊住了她,“你们老板有空的话我可以请他喝茶。”
女人头也不回的进了饭店,马三还不忘对那个服务员笑了笑。
女人正是这家饭店的店长,见马三和张毅的气场强大,她也只能甘拜下风。但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因为有什么样的老板才会有什么样的员工。
回到饭店后,女经理立刻给她的主子打了电话。
“喂,静姐,隔壁茶楼的人来了,他们继续装修不让我们停车了。”女经理理直气壮地打着报告。
静姐何许人也?
黄静,本地乡下妹,十六岁就辍学进城打工,做过餐馆服务员。后来觉得太辛苦就转行进入了洗脚行业大展拳脚。
黄静自身条件非常好,身材高挑匀称,五官精致。只是那时的她还不会打扮,也没有钱,所以受了不少欺负。
但女人的世界里没有一颗白菜会烂在地里,老天眷顾她终于被一个大哥发现。这位大哥频繁光顾照顾他的生意,一来二去黄静就对大哥产生了好感。
大哥便经常带着她外出,买衣服,买化妆品,带她去做美容,出去旅游。逐渐黄静意识到钱的重要性,而找个有钱的靠山更为重要。
但大哥是有家庭的人,老婆更是当地政府上班,背景很深。
黄静意识到不能将大哥完全占有,便十分懂事的顺从,也从不和大哥提结婚的事,总之就是大哥需要就热烈欢迎,大哥忙就适度关心。
因此黄静深受大哥欣赏,一来二去的就成为大哥最喜欢的女人。
但成功的男人怎么会只有她一个女人呢?慢慢黄静发现大哥对她有些疏远冷落,黄静巧妙设计让自己怀孕了,当然孩子真的是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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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反应早就在黄静意料之中,她向大哥承诺孩子会自己养,孩子户口会落在自己老家,绝不会给大哥添麻烦。
如此一来,大哥深受感动,立刻给黄静买了一套房子,将这对母子偷偷养了起来。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年,但黄静是个有野心的人,她意识到自己终将会容颜老去,无法一直依靠大哥养着,便想自谋生路。
于是央求着大哥给她开了这家饭店,前后也投入了大几百万,不得不说这个黄静是十分有头脑的人。
饭店开业后,黄静凭借自己的努力也是经营的红红火火,当然大哥也没少带人照顾她的生意。
而黄静的性格也开始变得有些嚣张跋扈,一般人根本进不来她的眼里,于是就有了与茶楼之间的纷争。
黄静接到店长的电话时正在做美容,听到对方竟主动要求见自己,显然是有些不服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
黄静一边闭着眼睛做着面部护理,一边合计着如何教训这个不懂事的邻居。
这些年她凭借自己漂亮的外形和较高的情商,也结交了不少有能力的人,因为她知道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思来想去,她想到了一个人,从美容院出来后,她坐在自己的保时捷车里打了一个电话。
“喂,魏哥,忙什么呢?”
黄静的声音嗲嗲的,听着就让人心里麻酥酥的。
电话那头的魏哥当即中招,“我还能忙什么?想你呢呗!”
两人在电话里调情半天,魏哥说,“今晚我去你那里吃饭,你等着我啊!”
黄静故作姿态的说,“魏哥,你今天别来了,我心情不太好。”
说着说着就情绪低落起来,黄静真是个好演员!
“怎么了?”魏哥十分关心的问。
“哎,别提了,我隔壁不是茶楼在装修嘛,太影响我做生意了,我们的人去交涉,他们态度十分不好,还点名要见我,弄的我都不敢去店里了!”
黄静撒着娇跟魏哥诉着苦,魏哥当即音量调高八度,“妈的,谁这么大胆?敢欺负到你的头上,他们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