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恨老师的。
怎么可能会救老师的后人?
朱大山自嘲一笑,他管这些事情做什么?
庭院之中两人谈话,袁无味躺在房间竹床上,又是掏出了玉佩,仔细观察,她还是看不出这块玉佩的来历。
太普通了……
现在唯二的线索,一个是这个不知道来历的玉佩,第二便是锦衣卫。
袁大厨死于锦衣卫之手,他只是一个小小厨子,哪怕曾经与张首辅有所关系,可是一个厨子,值得锦衣卫动手吗?
《文武经注》这原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这东西即使有,也不会交给一个厨子……袁无味手中的玉佩不断地翻转,所以究竟是为什么?
“我的儿!”白七七敲门进来,袁无味一个轱辘翻起了身,将玉佩收在了内衣之中,开门看向白七七道:“七娘什么事情?”
“我的儿!你瞧瞧这是什么?”白七七从身后拿出那一小坛子溧水乌饭酒,满眼带笑道:“我想过了,这本来就是待我出嫁时候的酒,现如今我儿子都老大了,这酒我留着又有什么用处,不如今天中午,你做两个下酒菜,我们喝了它!”
郑南山提起水壶,给朱大山的杯子又续了水,“年轻才有重来的机会不是吗?”
“也是,我们这些人,都土埋半截子,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朱大山笑了笑,“不过碌碌无为半生,我也找到了我自己的路,接下来,坚定的往前面走就好。”
说罢,看向郑南山,“南山,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别太在意之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的。人生起起伏伏是正常的,若是张老师还在,也不希望看见,他最得意的弟子,困在过去之中。”
郑南山眼睑低垂,杯中的金丝菊舒展,“我不愿意困在过去,总要给这些年轻人,谋一条出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什么出路?都是路!”朱大山看了一眼郑南山,知道这个人心里面轴的很,摆了摆手,“我也不跟你....”
“老师还有后人留在世间。”
朱大山话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瞧着郑南山,“你说什么?”双手按在桌子上,“当初抄家可是金轩成主持,他做事情一向是滴水不漏,怎么可能还能够让老师的后人留存于世?”
“的确有,他亲口跟我说的。我猜他的打算,原本是想要利用老师的后人,诱出《文武经注》可是后来这个孩子,被另外一伙神秘人带走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有些信了。”朱大山喃喃道:“可是那时候谁会救老师的独苗苗?我们这些人,被压的喘不过气分身乏术,其余的人,恨不得亲自鞭尸向皇上表示忠诚.....”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算了,我现在的脑子,只能够写我的医书。其余的事情,就不多想了。”朱大山摆了摆手,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叩击,当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救走这个孩子的,只有一个人。
但是那个人,不可能啊!
他是最恨老师的。
怎么可能会救老师的后人?
朱大山自嘲一笑,他管这些事情做什么?
庭院之中两人谈话,袁无味躺在房间竹床上,又是掏出了玉佩,仔细观察,她还是看不出这块玉佩的来历。
太普通了……
现在唯二的线索,一个是这个不知道来历的玉佩,第二便是锦衣卫。
袁大厨死于锦衣卫之手,他只是一个小小厨子,哪怕曾经与张首辅有所关系,可是一个厨子,值得锦衣卫动手吗?
《文武经注》这原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这东西即使有,也不会交给一个厨子……袁无味手中的玉佩不断地翻转,所以究竟是为什么?
“我的儿!”白七七敲门进来,袁无味一个轱辘翻起了身,将玉佩收在了内衣之中,开门看向白七七道:“七娘什么事情?”
“我的儿!你瞧瞧这是什么?”白七七从身后拿出那一小坛子溧水乌饭酒,满眼带笑道:“我想过了,这本来就是待我出嫁时候的酒,现如今我儿子都老大了,这酒我留着又有什么用处,不如今天中午,你做两个下酒菜,我们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