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尚胧月淡淡一笑:“听不懂没关系,我会耐心的解释给你听。”
“所谓凌迟便是用刀,慢慢的在县令夫人你身上割着。”
说话间尚胧月的手轻抚在刘凤的脸上:“像夫人这般细皮嫩肉的,要是挨上一刀,那不知道有多疼呀。”
“希望县令夫人你能受的了这三千三百五十七刀。”
“在凌迟的刑法里,中途是不会让你死的,只有在这最后的一刀里,也就是最后的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会将你刺死。”
“这样凌迟才算是成功。”
“县令夫人既然一心求死,不如就靠这个来办吧。”
“我有很多续命的丹药,能够让县令夫人,能撑住最后一刀的到来。”
刘凤被尚胧月的话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腿都被尚胧月的话给吓软了。
原本还一脸嚣张的刘凤,现在满脸恐惧,身上看不见一点嚣张的气焰。
“呀!县令夫人,你怎么坐在地上了?”尚胧月故作惊讶的道。
“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来扶您起来。”
就在尚胧月要去扶她的时候,刘凤一把拉住了尚胧月的手。
“王妃,落王妃!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用凌迟杀我。”
“你不是想要证据吗?我、我现在就拿给你,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我向您道歉。”
刘凤跪在地上向尚胧月一下又一下的磕头。
尚胧月依旧不为所动:“县令夫人,比起你现在这样子,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那嚣张跋扈的时候。”
“证据,已经不需要你拿了。”
尚胧月话音刚落,范伶的声音就在他们身后响起。
范伶喘息了下道:“王爷、王妃找到了!”
“这是刘凤刚刚让丫鬟去藏的证据,那丫鬟也招了李炎之藏着钱财的密室在哪里了。”
“王妃,您果然料事如神啊!”
刘凤惊愕地瞪着范伶又看向了尚胧月。
尚胧月:“范伶,这次可不是我的功劳,是王爷发现的。”
范伶笑道:“不愧是王爷!范伶佩服!”
尚胧月:“王爷,你是怎么知道她让那丫鬟去藏东西的?”
“让他们去找东西的时候,刘凤便给那丫鬟打着手势。”
“尽管那动作很自然,就像是无意识的时候,手自己在动。”
“可她们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们自己。”
“我虽然不懂她们传递了什么,但应该玉证据脱不了干系。”
“她能在这个时候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丫鬟,说明这个丫鬟知道的事情很多。”
“平日里也会帮她们出谋划策。”
尚胧月挽住落文宇的手:“果然还是你观察的细致。”
“这次连我都没有发现。”
两人在一旁秀着恩爱,地上坐着的刘凤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现在整个北幕海域都变得十分的闹腾,李炎之一事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准备休息的庆流韵等人,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庆流韵派人去打听了一下,在知道来龙去脉后,庆流韵不禁笑道:“这落王的性子还真是从未改变。”
“这落王妃也跟他是一个性子。”
“这两人还真是一对啊。”
果然,他没有看错落文宇,也没有看错尚胧月。
之前外界对尚胧月的那些诋毁和一些不好的传闻,这次看来都是谣言。
庆流韵又不禁感慨,这样的谣言令他都差点相信了尚胧月的为人。
不过其实这也不能怪庆流韵,毕竟原主的“尚胧月”就是传的那样的人。
只是现在出现在庆流韵面前的是另一个人了。
落文宇、尚胧月、范伶三人在李府忙活了一晚上,要不是有小纸人帮助他们核对,他们也不知道要对账到什么时候才能对完。
他们赶在午时之前就将账目全都核对了,也将李炎之欠的那些人的钱和人名都一一统计了出来。
尚胧月长舒口气:“呼……总算是弄完了!”
她伸手锤了锤她的腰。
一旁的范伶更是累的已经直不起自己的腰了。
彻夜的奋战让范伶的黑眼圈都长了出来。
范伶看向尚胧月和落文宇:“王爷、王妃,为什么你们看上去不是很累的样子?”
尚胧月:“范伶你难道昨晚一整晚都没有调匀过自己的气吗?”
范伶诚实的摇摇头:“没有。”
尚胧月:“以后在有这样的状况,你就调匀调匀自己的气,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用灵力来补充自己损失的气,这个办法还是很好用的。”
范伶一脸悟到的模样:“我知道了。”
尚胧月看向落文宇:“王爷,现在外面应该都占满了人,我们也该出去了。”
落文宇点了下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