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可见一阵阵红色火焰从内冒出,愤怒地啃噬着那黑暗,并撕咬出一道道口子。
只是刚透出一片白来,便有更多的黑暗补来,再次遮盖了那白。
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怎么除也除不掉。
山瑜见状,一下子急了,嚷道:“白大哥的境况不妙,我们需要立即前去支援了!”
言罢,举起手中的银鱼杖,就要击打那层结界。
秦维山一看,连忙制止道:“山道友,且慢!
这结界可是宋道友画卷自带的,防御等阶颇高。
若我们强行破除,必会影响到整副画卷的布局。
且我们也不清楚,这画卷是不是宋道友的本命法器。
如此,就更不能莽撞破之了!”
山瑜听他这般说,举着银鱼杖的手一顿。
它心里发急道:“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就眼睁睁地看着白大哥被那头独耳狼碾压,我们却什么也不做?”
秦维山知道它什么脾性,也不恼怒,也不接话,任由它自己在那儿喋喋不休着。
秦镜语却以传音打断了山瑜的无意义碎碎念,道:“山瑜,莫要这般聒噪了。正事当前,且拿出你的风范来,给山玴他们做个表率!”
山瑜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