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鸟弃儿那个案件到现在,她还没有处理过伤口,一天天的尽拖着,如今这伤口越发疼得没有知觉了。
林夕小心翼翼的将包扎的纱布拆下,却发现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感染,而且出现了溃烂的现象。
林夕不得不处理一下,但光是用酒精消毒都痛得她眼泪直冒。
当初牧师给她处理时就告诫她得尽快去专业的医院处理,她没放在心上,如今可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手臂的伤口让她差点痛晕过去,那些腐肉她可是一点一点的清理掉的,痛得她直接在地板上打转。
她不敢包扎,害怕明天纱布和肉黏在一起,撕下来的时候又痛不欲生。
而且现在手臂上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渗出来,林夕赶紧吞了两颗止血药,好一会儿血液才慢慢止住。
林夕看着地上和床上的鲜血,立刻捂住了眼睛:“搞得像杀人犯法的现场一样,好血腥啊!”
强忍着不适,林夕开始处理大腿上的伤口,那被猎犬咬的地方也发生了溃烂,林夕用同样的手法,处理掉腐肉,全身痛得大汗。
苍白的小脸,耷拉着的兔耳朵,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动一下,林夕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镜子里,大教皇看着这一切,皱了皱眉头。
他从镜子里穿过来的时候,地上的小兔子已经没有了意识。
大教皇看着现场,冷冷说道:“真是只倔兔子,命都不要了!”
小兔子的伤口触目惊心,让大教皇看得很是心疼:“就没见过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兔子,你清高,你有骨气,医生都没有就敢动手!”
大教皇不知为何有点生气,总感觉这只小兔子不会乖乖听话的样子。
将人轻轻抱上了床,看着脸色苍白又虚弱无力的小兔子,大教皇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明明才见过一次面,为何让我这般牵肠挂肚?”
大教皇看着她的伤口,轻轻吻了上去……
一瞬间,林夕手臂上的伤口快速愈合,然后消失不见。
大教皇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小兔子,既然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那就……别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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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辗转来到林夕的腿上,然后满脸通红的低头吻上了那伤口,没一会儿,那里的伤口也愈合了。
“没人可以在你身体上留下痕迹,除了我……”大教皇的眼眸暗了暗,嘴角沾了她的一点血,他痴痴的用手摸了摸,然后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