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安慰了他的夕夕,洛白就陷入了某种癫狂,他觉得,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拯救林夕,他的夕夕只能自己守护。
洛白回味着她说话的神态,她的眉宇间总是藏着淡淡的忧愁,她那样温柔的人,值得更好的生活,却不得不被困在贫穷的牢笼里。
她说话的语气轻柔动听,像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他的心弦,她看向他时眼神真挚而动情,她似乎很喜欢他的手,总时不时的注视着那里。
洛白知道自己的喜欢近乎变态,但他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仿佛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她就注定属于自己。
可他同时也清楚,她不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猫小狗,她也不是一件商品,她有自己的三观和底线,她是一个正经得有些邪的人。
是的,接近她只能按部就班,只能合乎情理,只能顺其自然,可是……这样进程好慢,他好怕自己没有耐心。
“夕夕,我大抵是心动了,一想到你的样子,就慌了阵脚。”洛白低头将胸前的衣服拿起来嗅了嗅,企图找到一丝她留下的味道,但她离开得太快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洛白沉浸了一会儿,又开始拿出自己心爱的手术刀,因为今天,他还有一具尸体需要处理。
他穿好防护服,贴心的戴好口罩和手套,带上自己的手术盒就上了阁楼。
阁楼里,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他的嘴被胶布死死封住,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开始惨案,说老婆失踪的那位大哥吗?
只见他非常恐慌,努力挣扎着自己的身躯,可洛白十分淡定的将塑料制品铺在地上,然后将人提到上面来。
洛白看着男人淡淡一笑,非常专业的打开了手术盒:“害怕也没用,痛是避免不了的,不过我的手法非常干净利落。”
洛白说着,先从男人的手指开始,他拿出锋利的剪刀,抓好男人的手,毫不犹豫的咔嚓一刀——
男人只是感觉大拇指一凉,惊恐瞬间席遍全身,而后姗姗来迟的痛觉让他几乎失声,还未适应,接着第二根,第三根也被一一剪掉,男人几乎一瞬间疼晕死过去。
“唔——唔——”男人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然而洛白只是平静的说:“你不该杀了她,她可是你的妻子,我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对爱情不忠贞的男人。”
洛白说着,将男子的一只手的手指都剪了个干净,塑料地胶上已经染满了鲜血,然而洛白却有些某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紧接着连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剪掉了。
剪下来的手指被整齐的陈列在一旁,然而洛白已经开始脱男人的鞋子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男人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意识,但他还没有看清周围的环境,脚趾头也被剪掉了,惊恐和害怕,疼痛和鲜红已经让他脑子死机。
巨大的痛苦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凭肌能不停的抽搐着。
“别死得太早,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好好承受住!”洛白边剪边说,还给男人说着他的情况:“
一般来说,手指断裂后,如果伤口较深,会导致出血。如果不进行包扎止血,出血可能会持续,引起失血性休克,严重时可能导致死亡。
但根据我剪的程度来看,你估计会死得更晚一些,毕竟,你需要活着剪完脚趾头,嗯……很不错,最后一个了。”
男人早就已经意识模糊,在极大的痛苦中休克,而随着最后一个脚趾头落地,他的身体慢慢没了动静。
当洛白将那二十个指头放入福尔马林的瓶子里过来时,男人已经没了呼吸。
洛白极为有经验,利用化学药物将人肉腐蚀掉,只剩下一些残渣和骨头,然后将骨头收集起来放在手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