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历史上你与白王之间的冲突真如神话记载那般吗，其中是否有为人所不知的内容？”

“.”

路明非下意识看向了身边的路鸣泽。

路明非压根就不记得过去的那些记忆，甚至于他和零那约定内容他都不知道。

事实上他是不太想应付这些研究龙类科学方向的科学家的，说是单单帮忙解释炼金工程问题就算了，这些教授更多的都是询问各种各样的历史以及龙类生理构成的问题，更别说还把正在进行跑路计划的路鸣泽抓来当苦力。

不过——

“白王虽然有着远超于四大君主的权柄，更是精神领域的龙王，但是作为黑王的第一个作品，在理智方面有着致命缺陷，无法克制想要吞噬更强者以达到更高程度的本能，最后做出了谋逆之举，被黑王处决，其中”

顺着路鸣泽的话开始详细复述，路明非伸手接过了一张大面额的支票。

他们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这样以知识来赚取金钱的方式路明非对此也没什么洁癖，更何况他们目前本就要把太空计划往大了搞，没钱怎么行。

自己这边多点私房钱没啥不好的，又不是去抢？

就是卡塞尔系的教授给的支票怎么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接过了印制有烫金世界树花纹的支票，路明非瞥了一眼，其他人的出票人那边好像都是账号，唯独卡塞尔的就是学院名。

想到某些人貌似走公款报账给自己，路明非不禁有些好笑，随即摇摇头。

算了，这是昂热回来后需要操心的事情。

“下一位。”

“路先生，我的疑问是龙类生理学是否有雌雄划分，同时龙类是如何界定自己的性别？”

“龙躯在最初的时候并未存在两性的认知，一直到四大君主出现开始，龙类才出现了性别划分，当然，龙类的自我认知也能够界定性别，比如黑王自我认知就是男性，白王在自我认知上就是女性，并且生理特征对于每一位龙王都是可改变的，龙类在对肉体结构的改变上有着很高的自由度”

“路先生，我的疑问是龙王未觉醒前的记忆是否会对觉醒后的自己造成影响，新生时期记忆与过往记忆哪一个更重要。”

‘我觉得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

路明非吊着死鱼眼，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没有半点古代记忆的龙王。

路鸣泽也是個例，那些过往记忆对她并没有情感上的影响。

不过看夏弥就知道了，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记忆对她们都会存在影响，重要性还是得看是正面还是负面吧。

反正未觉醒的龙王肯定是白板的，所表现出的就是她们一开始的本性。

比如夏弥的好奇心，路鸣泽的重力，老唐的随遇而安。

老唐这种能从XJ流浪到美国还能好好过日子也是应该佩服的。

那我的本性是啥？

路明非稍稍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随即皱起了眉头。

除却穿越后被赛文按着教育的生活。

纵观自己有记忆以来，人生好像就是一个大写的衰.

干啥都是只敢想想，实际行动是很少做。

额，也不对，高低也是敢为了维护自己爹妈打架的人，更多也是受到教育环境的影响了。

“我觉得都很重要。”

路明非开口道：“当然新生之后的记忆要更加深刻，因为这些记忆更加贴近现在，也是影响龙王决策的重要因素，当然，这点需要排除双生子相关的记忆，例子有.”

如果龙王接收的记忆都是正面的，那么即使恢复了原本的记忆，也顶多是因为过往而emo，影响龙王决策的也更多是现实。

对于龙王来说，除了跟黑王手下待着的日子，其他时间段的龙生也是断断续续的，未必就有人类活得长久，即使是千年记忆，就算被人类干掉了，顶多觉得耻辱，毕竟能够复活的他们对死亡这方面也不是很看重，影响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