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皱起眉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他深知在这暖房宴的喜庆时刻,突然出现这样一群陌生人,而且看起来来者不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县令大人刘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谱也听到了年轻村民的话,他的神情立刻变得冷峻起来。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恢复了县令该有的威严。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村口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这百家村今日举办暖房宴,怎么会突然有这样一群人出现?难道是有什么阴谋?他转头对冷一说道:“冷一侍卫,看来我们得去看看了。”
冷一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警惕。他和刘谱共事过一段时间,知道刘谱在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时,是很有决断力的。他跟在刘谱身后,步伐沉稳而有力,手也不自觉地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其他的村长们也纷纷站起身来,对视着询问要不要跟过去。还是孙德善说道:“既然县令大人过去了,那我们就跟在后面看看。”他们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在这种时候也不能退缩。
常洪村长和潘建山村长也附和着,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决心。然后,他们也跟着刘谱和冷一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周围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都充满了担忧。女眷们紧紧地拉着自己的孩子,孩子们也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不再嬉笑玩耍,而是安静地躲在大人身后。一些年轻的村民们则自发地拿起了身边的农具,虽然他们知道这些农具在面对可能带着武器的陌生人时,可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他们也想为保护村子出一份力。
林木婉让木八留下来保护大家,自己也带着木七过去了。
刘谱、冷一以及几个村长匆匆赶到村口,只见一群陌生人骑着高头大马,个个身着黑衣,腰间佩着长刀,脸上带着冷峻的神情。他们的马匹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喷出粗气,使得村口的气氛越发紧张。
刘谱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道:“诸位是何人?为何来到百家村?”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着一股威严。
那群人中为首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他看了看刘谱,又扫了一眼身后的众人,粗声粗气地说道:“我们是路过此地,听闻此处有暖房宴,特来凑个热闹,顺便讨些酒食。”他说话间,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刘谱心中一动,他觉得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但他面上依旧镇定,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诸位这样大张旗鼓而来,难免会让村民们感到不安。如果诸位只是想要酒食,本官可以安排人给诸位准备一些,还请诸位不要惊扰了村民。”
那络腮胡子大汉冷笑一声:“你是何人?凭什么替百家村做主?我们想进村子自己去拿,何须你在这里假惺惺地安排。”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挑衅。
刘谱身旁的冷一皱了皱眉头,他低声对刘谱说:“大人,这些人来者不善,恐怕是故意找茬的。”
刘谱微微点头,他提高声音说道:“本官乃是此地县令刘谱,这百家村在本县的管辖之内,本官自然能为他们做主。你们若是识趣,就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那大汉一听刘谱是县令,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傲慢所取代。他说道:“县令又如何?我们走南闯北,还怕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不成?今天我们就是要进村子,你能怎样?”
此时,脾气较为火爆的李大叔忍不住站出来说道:“你们这群无赖,我们百家村的暖房宴不欢迎你们,你们若是再胡搅蛮缠,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