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疑惑地抬头瞅她两眼,等拿着纱布帮她包扎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你不痛啊?”
这么乖巧又安静的伤患,还真是少见。
正专心致志看着他包扎的程希听到他的问话,先是懵了下,随后长睫低垂,回答:“痛。”
但她能忍。
“痛你怎么不喊呢?”医生轻抬下巴,示意她看向牵着狗站在诊所门口的帅气青年,打趣道:“这么好的机会,不得让对象心疼一下?”
程希茫然地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随即弯唇失笑,“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的对象,我们是朋友。”
“是吗,看着不像啊?”
医生狐疑地打量了下两位年轻人,手指熟练地给绷带系了个活结,脸上的慈祥笑意有些意味深长,“那帅小伙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啊。”
帅小伙·江匀:“……”
这门不隔音,他全听见了。
大叔你很懂啊。
毫无心理防备地被人戳穿了心思,他曲着食指,面无表情地摸了摸鼻尖。
胡婵娟歪头看着眼前的大哥哥,按捺不住对老师的八卦之心,她凑过去,超级小声地问:“叔叔,你是不是
江匀背着程希去了最近的一家卫生诊所。
诊所里只有一位中年男医生在值班。
医生穿着干净整洁的白大褂,戴着手套,仔细查看女孩腿上的伤。
膝盖上磕碰的淤青倒是没有什么要紧,但她左脚脚腕上的那处伤口就比较严重了,都被尖锐的树枝戳出了一个血窟窿,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细小木屑。
“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山上摔了一跤?你大晚上的还上山啊,还穿着裙子上山啊?”
医生有一双观察入微的慧眼,字字都戳中了真相。
他一边准备药品、棉签,一边忍不住絮叨,满脸不理解。
程希揪着裙子没有说话,只是尴尬的微微一笑。
站在门口的胡婵娟羞愧地垂着脑袋。
都怪她。
程老师都是为了找她,才受伤的。
注意到她低落的情绪,江匀双手揣兜,淡淡地睨她一眼。
医生给程希的伤口进行了消毒清创。
她紧紧揪着撸到膝盖上的裙摆,一声没吭,只是在他上药时,肩膀时不时轻微颤抖一下。
医生疑惑地抬头瞅她两眼,等拿着纱布帮她包扎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你不痛啊?”
这么乖巧又安静的伤患,还真是少见。
正专心致志看着他包扎的程希听到他的问话,先是懵了下,随后长睫低垂,回答:“痛。”
但她能忍。
“痛你怎么不喊呢?”医生轻抬下巴,示意她看向牵着狗站在诊所门口的帅气青年,打趣道:“这么好的机会,不得让对象心疼一下?”
程希茫然地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随即弯唇失笑,“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的对象,我们是朋友。”
“是吗,看着不像啊?”
医生狐疑地打量了下两位年轻人,手指熟练地给绷带系了个活结,脸上的慈祥笑意有些意味深长,“那帅小伙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啊。”
帅小伙·江匀:“……”
这门不隔音,他全听见了。
大叔你很懂啊。
毫无心理防备地被人戳穿了心思,他曲着食指,面无表情地摸了摸鼻尖。
胡婵娟歪头看着眼前的大哥哥,按捺不住对老师的八卦之心,她凑过去,超级小声地问:“叔叔,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