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困了。”
江爷爷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去吧,我也要去睡喽”。他撑着手杖略显颤巍地站起来,跟在江匀身后离开了客厅。
江蓉:“……”
这个话题结束得未免太过生硬了吧?
他们爷孙俩这是心照不宣地对她隐瞒了什么事呢?
江蓉皱着眉,思索得有些入神,直到坐在一旁玩魔方的儿子出声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妈妈,这个好难呀,我不想玩了,我也想睡觉。”
玩了四个小时都没复原,童童的耐心逐渐告罄,又累又困的他委屈地瘪着小嘴。
江蓉摸了摸他的头,“不着急,妈妈陪你一起玩。”
听到她的后,童童立马举起魔方,重整旗鼓:“好呀。”
江蓉拿过魔方,看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小声提醒:“不过你别忘了和妈妈的约定哟。”
“嗯嗯!”
之后,江蓉花一晚上熬夜研究了网上的教程,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将魔方复原了。
童童兴高采烈地捧着魔方去找自家舅舅,“舅舅,你看你看,好啦!”
江匀轻挑眉梢,拿起魔方打量了两眼,评价了一句,“厉害。”
江蓉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进果盘里,抽出纸巾擦拭手指,闲聊道:“爸爸估计是年纪大了,又一个人住,孤单寂寞,所以想给自己找个伴儿,其实这件事不是不能理解,但是你们说他找谁不好,偏偏要找那个女人?他这是想膈应死我们一家人吗?死性不改!”
她口中的女人,自然是指胡银桂。
那个曾经插足过他们父母感情的第三者。
他们姐弟俩和爸爸的关系是不好,但又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他现在这样做,简直是想逼他们断掉最后一点父女和父子情分。
“爷爷,你再不管束一下他,我怕他今年过年的时候,会直接把那个女人带回来。”
江爷爷撑着手杖,腰背弯驮,沙哑的嗓音尽显沧桑:“阿蓉,以后你爸的事情不用跟我说了,我这把老骨头啊,已经管不了他了。”
江蓉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可是你在我爸面前是最有威信的,他只听你的话。”
“他那是因为自知对我有愧,对江家有愧!”江爷爷拍打了两下手杖,语气加重了些。
江蓉一直知道父亲和爷爷之间有矛盾,但是却不清楚矛盾的源头。父亲跟她说,是因为他常年在外工作,经常不回家,所以和爷爷的关系疏远了。
她对这个说法一直半信半疑。
年少时的她也曾不断追问过爷爷,想听听他的解释,但是爷爷却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对她道:“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要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后来她长大了,便渐渐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此时听到爷爷无意中透露出一些信息,江蓉心生疑窦,连忙趁机询问,“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爸爸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江家的事吗?”
“我回房睡觉了。”江匀这时突然起身开口,低哑懒散的嗓音在这种氛围下有些突兀。
江蓉的视线愣愣地追随着他:“才八点,你睡这么早?”
“嗯,困了。”
江爷爷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去吧,我也要去睡喽”。他撑着手杖略显颤巍地站起来,跟在江匀身后离开了客厅。
江蓉:“……”
这个话题结束得未免太过生硬了吧?
他们爷孙俩这是心照不宣地对她隐瞒了什么事呢?
江蓉皱着眉,思索得有些入神,直到坐在一旁玩魔方的儿子出声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妈妈,这个好难呀,我不想玩了,我也想睡觉。”
玩了四个小时都没复原,童童的耐心逐渐告罄,又累又困的他委屈地瘪着小嘴。
江蓉摸了摸他的头,“不着急,妈妈陪你一起玩。”
听到她的后,童童立马举起魔方,重整旗鼓:“好呀。”
江蓉拿过魔方,看了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小声提醒:“不过你别忘了和妈妈的约定哟。”
“嗯嗯!”
之后,江蓉花一晚上熬夜研究了网上的教程,终于在第二天中午将魔方复原了。
童童兴高采烈地捧着魔方去找自家舅舅,“舅舅,你看你看,好啦!”
江匀轻挑眉梢,拿起魔方打量了两眼,评价了一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