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能知道,陈武和孙梅还在祠堂跪着呢,孙梅一听,怒骂了几声,就朝着家里走,本来想骂,但看到陈兆眼中的杀意,气势就小了很多。
孙梅碰了碰孙武,示意他说,没想到男人比他胆小,挠着头就要去睡觉。
她咬牙,“二弟啊,我听说你给了久酥五千两?她又没给你生孩子,也没做什么事,怎么能要这么多银子呢?她姓久,又不是咱家人,你还不如把这银子,给大嫂呢。”
白落雪翻了个白眼,撑着腰,回内室休息了。
陈兆目送女人离开,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胡搅蛮缠的女人,心情沉了沉,淡淡道:“大嫂,你姓孙,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我们家的人。”
孙梅尴尬不已,但还是厚着脸皮说。
“二弟啊,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是还是你大嫂吗?但你把银子给那贱蹄子,她要是给别的男人花怎么办?”
“跟我没关系。”陈兆拳头紧握,想到自己曾经的女人会成婚,心里说不上的酸麻,可那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大嫂,还有事吗?”
孙梅见二弟还想着那贱人,不再提这事,而是道:“我…我没银子了,你看……”
陈兆掀起眼皮,递过去一两银子。
“这么少?”她嘀咕着。
他冷笑一声,“嫌少就自己赚,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另外,我有必要警告你,不要仗着我的名声,在外面以大欺小,也不要干任何坏事,如果被我发现,大哥和大嫂可是容易挨鞭子。”
孙梅脸色不大好看,她气呼呼地丢下一句话。
“二弟真是神气了!”
屋里,白落雪睁开眼睛,看着走来的男人,她起身握住他的手,担忧道:“你跟大嫂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夫君,盛京里最忌讳有穷亲戚。”
“落雪,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分家。”女人红唇一碰,淡淡吐出两个字。
陈兆浑身一僵,脑海中顿时浮现出爹死前时,说的话,他沉默了好久,声音沙哑道:“这件事情,再说吧,他们还没有做出什么事,可能也就是心坏了点。”
听此,白落雪也不再提及这事了,人不挨打不知道疼,她闻着散发出的香味。
“夫君,你这是喝的什么?”
“葡萄酒,不过你不能喝。”陈兆端过去给她闻了一下。
白落雪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