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挠挠耳后,啊这,怎么说着说着就成告白了?她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我的功劳,都是先辈们辛苦摸索出来的,有的还是流了好多血,才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教训。”
其实,她也不知道将现代的生活习惯在古代拿出来是否合适。
她的思想新奇,但这里是古代人的地盘。
临回去时,江璟望向被风吹动长发的女子,轻声道:“无需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嗯嗯!”久酥重重地点头,朝他挥着手,“记得做作业。”
江璟回屋,只觉得屋里的气氛更凝重了一些,他选择无视,径直做到床榻上,脱下鞋袜,躺下休憩,今天下午是燕夫子的课,整整一下午!
他向来淡定,都有些绷不住了。
须臾,向科胸膛上下起伏,实在忍不住睁开满是怒火的眼睛,他骂道:“真是晦气,为什么丁山走了,反而来了一个小白脸?还勾引女夫子,要不要脸?真是贱男贱女…”
一道身影袭来,他吓得不敢开口说话。
江璟单手将他拎起来。
“嫌晦气还非要在这里待,是有病吗?念书念出优越感了,圣人祖先便是如此教你满嘴污秽?”
向科后脖勒的很疼,几乎喘不过气来了,脸红脖子粗地挤出几句话:“江璟,你、你想干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就是流犯,还不让人说了。”
江璟眼眸沉得可怕,好似深潭里传言的猛兽。
“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说久酥,你整日将流犯挂在嘴边,是不想活了吗?要可知,我们已经不怕死了,死之前是会发疯带走所有欺辱之人。”
“我…”向科说不出什么,强烈的窒息感,他猛烈地挣扎着,拳头落在江璟身上,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时气急,“有本事你杀了我!她就是婊子!还不让人说了?”
此时,江璟浑身冷得可怕。
宿舍门敞着,学子能听到声音,之前,方遇怕出事,早早就叫来了院长等人,久酥还未出学院,得到消息后,也快速折返了回去,一到门口,就听到了这句话。